盛夏怕夜北冥不阴白她的意思,又加重语气提醒:“夜北冥,我的意思你懂吗?你没结婚,没孩子。”
夜北冥当然懂盛夏的意思,她无非就是怀疑他有病,怀疑精神不正常。
夜北冥不以为然的警告:“盛夏,把你那些怪想法收起来,用不着跟我讲道理,我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包括让你生孩子。”
男人的霸道,盛夏气的七窍生烟,放在腿上的双手扭捏了好一会,最后撩了撩她蓬乱的头发,‘呵呵’冷笑:“你让我生,我就能给你生?敢情子宫是长在你肚子里?”
夜北冥看了一眼盛夏,这家伙穿着酒店浴袍光着脚,头发乱糟糟还凶巴巴。
尽管如此,夜北冥还是觉得她好看,要不是因为她好看,他当年又怎会把持不住和她生下夜白。
盛夏是夜北冥唯一拿正眼看过的女人,觉得好看的女人。
盛夏顶嘴,夜北冥依然不跟她生气,他淡淡地说:“你不生也行,那就别想有自由。”
夜北冥是一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何况盛夏在他手里,把夜白生出来是迟早的事。
盛夏被夜北冥气的脸煞白,朝他恨恨翻了个大白眼,双手交叠抱住胳膊扭头看向窗外,她得记清路线方便后期逃跑。
片刻之后,车子停在庄园的西院,盛夏却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不肯下车。
夜北冥见她倔强,绕过车头打开副驾车门,两手懒懒搭在车架和车门上盯着她问:“是要自己走进去,还是我扛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