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

“清眸……”

沙哑的男人的声音在顾清眸耳畔响起，仿佛念了很多遍。

顾清眸睁开眼睛便瞧见了慕止夜的脸庞，慕止夜一脸哑着嗓子，眼睛通红布满血丝，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休息了，或者说没有真正的好好休息了，他宛若一条大型犬蹲守在顾清眸的身边，脸上憔悴不已，眼窝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下巴也长胡子了，如今看见顾清眸睁开眼睛，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握着顾清眸的手腕。

“清眸回来了。”慕止夜感觉着重新跳动的脉搏，眼睛弯了弯，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握着顾清眸的手上一阵粘稠的液体流下来，顾清眸这才回味的感觉到了四周味道的古怪，是血腥味。

从口腔中从慕止夜手腕处蔓延的血腥味。

“你……”顾清眸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的很，沙哑的说不出话来，她还没有说话，慕止夜便是直接拿着一个尖锐的小石子在手腕上一划，随后将手腕放在了顾清眸的嘴巴边缘。

“清眸没事的。”慕止夜冲着顾清眸笑了笑。

顾清眸终于知道自己嘴巴里面的血腥味是什么了，那是慕止夜的血，在她死亡的这个时间段，这个人就一直这么守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