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忆下。”方晓说：“是不是董事长这个人，一开始挺好，这两年越来越不好打交道了？尤其是今年，是吗？”

“是呀，你怎么知道。”林珊问。

“我是猜夏立那样，不是说夏立就是那样。”方晓说：“这不是问你呢吗。”

“我知道为什么。”林珊说：“只是奇怪，你就听我这么说了说，就能猜的很准。”

“我神不？”方晓故意做出嘚瑟的姿态。

“是，最近，与董事长打交道真的是，越来越不爽了。”林珊说：“都怪那门‘土炮。’成天跟夏立勾勾搭搭的，把一个好好的夏立给带坏了。”

“他们俩勾勾搭搭？”方晓接着问。

“想抢红番茄呗。”林珊说：“我就纳闷儿，就这么个破红番茄，他们抢个啥劲儿。我早就跟阮校长和我姐说，他们要，给他们得了，省的我一个人天天在那儿遭罪。哎，这么个破学校，那个阮校长还拿着当个宝儿是的，你说气人不。”

“红番茄最好的时候，有多少学生？赚钱吗？”方晓接着问。

“这个我不好跟你说。”林珊说：“这可是商业秘密，还有，你跟我姐夫勾勾搭搭的，万一他知道我跟你说这个，肯定会骂我。”

“我就是随便问问。”方晓做出有点遗憾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方便说，不说也行。”

“算了，看在那……”林珊想说，看在那小诗的份上，话到嘴边，忽然小脸儿一热硬是压了回去没说出来，想了想，弱弱的说：“那我跟你说，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方晓问。

“你得替我保密呗。”林珊说：“尤其不能跟阮校长说，当然，也不能跟我姐说。这俩家伙平时看着挺好的，发起彪来，烦死了。”

“当然。”方晓说：“我们就是闲聊。”

“最好的时候有五百来个孩子，是赚钱的。”林珊说：“朱庆搞分裂带走了一百多人，掉到三百五左右，现在，二百七八吧，三百人是盈亏线，再往下掉，就亏钱了。”

“哦。”方晓说：“谢谢你信任我。”

“信你？我还是挺担心的。”林珊说：“万一以后你和阮校长要是说起这些事儿来，切记切记，可别给我卖了，记住没？”

“记住了。”方晓说：“放心，我保证。”

“你喜欢写诗？”聊了完彼此关心的事儿，林珊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问的时候，羞答答的样子很可爱。

“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方晓说。

“那你怎么写的那么好。”两人眼神一碰，又快速分开：“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会写诗的人。”

“藏头诗也算诗？就是个小玩意儿而已。”方晓说。

“一稿就过，最少说明人家新娘子喜欢。”林珊说。

“那个啊。”方晓说：“不过是恰巧拍对了马屁。”

“好话你就不能好好说？”林珊似乎生气了：“哼，不理你了。”

“那你喜欢什么啊？”尴尬了一小会儿，林珊又说。

“打游戏。”方晓说。

“魔兽世界？”林珊问：“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