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面对陈思思的关心,霍锦年略显尴尬,他清咳两声,用眼神指了指房间里的苏小白。
陈思思顺着望过去,不太明白,满是疑惑的走进去。
思思,你来了。苏小白从床上起来。
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思思将人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外,其他都还好,挺精神的。
苏小白看了眼她大叔,这才遮遮捂捂的说:我今天,从单杠上摔袭来了,有点儿疼。她傻笑,想到摔着的是小屁股,实在不好意思。
陈思思了然,倒没有显得很惊讶,只是万事得小心,她说:摔哪儿了?
她摸了摸小屁股,陈思思顿时就明白了。
尾骨没事儿吧?说着,陈思思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腰,苏小白倒是乖了,任由陈思思指挥着趴到床上,让她摸上摸下的。
这儿疼吗?陈思思轻轻按压腰椎。
不疼。
这儿呢?陈思思顺着腰椎而下来到骶椎。
苏小白摇摇头。
一直到尾椎,一切安好。
陈思思放下心来,没事,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蹲下身子,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特制跌打药。
将药水倒了些在棉花上,准备去脱苏小白的裤子。
陈思思手里的动作被制止了,是霍锦年。
她大表哥此刻正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
大表哥,你这是准备让大表嫂靠着坚强的意志力,自行恢复?
霍锦年却说:药放下,你可以先回去了。
苏小白趴在床上,用手撑着小脸,问:大叔,你可真是用时如宝,弃如敝履啊。她若有其事的摇头,结实有力的小腿儿抬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啊晃。
陈思思算是明白了,这大表哥怕是连女人的醋都要吃,不给她帮忙上药,怕她瞧了自己媳妇儿的小嫩屁。
行,刚好我也要回去了,大哥跟女朋友约会去了,独留下我这个孤单寂寞冷的在这里,真是可怜,我也懒得看你们你侬我侬的,虐狗。
她把手里的药塞到霍锦年手里,勾起急救箱的带子,走了。
霍锦年送她到门外,对六婶说:送送表小姐。
是的大少爷。
陈思思一走,霍锦年回到了房间,重新拿出来棉花,将药小心翼翼的倒到棉花上。
脱。简单一个字,却是在他倒棉花的短短时间里,想了一次又一次的台词后,最终决定的一个最简单最有效的字。
然而,苏小白不是特别配合。
最后,霍锦年不得不自己动手,她大侄女儿害羞啊。挣扎了一番后,仰天道:无耻啊!青天啊!太丢人了!
这小逗比,活该摔。
霍锦年宠溺的摇摇头,手里的动作无比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