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许凌风摇了摇头，“我不行的，我记性一直不好，不然也不会记不住那些数学公式了，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爪子和翅膀，我记不清楚它的样子。”

“不需要记住。”蔡武说，“这是一种感知。”

“感知？”许凌风想起来林霏雪也说过这个词，“感知到底是什么？”

“你看过小说吗？”蔡武忽然问。

“看过啊，不过都是白宇借我看的。”

“感知就像小说里写的神识，能够探查人的眼睛看不见的东西。”蔡武双手比划着，“但是它又不是神识，你知道蜘蛛侠吗？”

“当然知道，他是我最喜欢的漫威英雄！”许凌风说。

“那你应该知道他的蜘蛛感应对吧？”蔡武说，“感知力也有类似的能力，就像格斗高手看见一个人的动作，就能瞬间判断对手的出拳方式和方位一样。”

“我知道了，感知力在一般情况下，可以像神识一样探查，战斗的时候可以做出预判。”许凌风恍然大悟，感知力就像是人的第二双眼睛，他看过一些杂书中提到过心眼，天眼之类的，描述都是大同小异，和感知力差不多。

“没错，我们每个执法者和妖魔都拥有这个能力，但是感知力每个人或者妖魔都差不多强，所以很大一部分的取胜关键还是要看身体能力和灵力。”蔡武说。

“灵力？”许凌风扯了扯嘴角，“怎么越听越玄幻了。”

“执法者和妖魔都有灵力，这很正常。”蔡武也有些无奈，这听起来确实很玄幻，就像小说中无聊的设定一样，“只不过妖魔天生就有强大的力量，身体力量也不差。我们执法者就只能通过锻炼来拉近距离。”

“你的意思是说，灵力还可以修炼？”

“当然，不然执法者怎么成立？”蔡武顿了一下，“只不过必须是特殊的人才能够修炼。”

“特殊的人？”许凌风没有明白。

“我也不知道特殊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执法者肯定都是特殊的。”蔡武耸了耸肩。

“那你们灵力也有等级吗？”许凌风已经开始用小说的套路来接受这个事实了。

“没有。”蔡武的回答出乎意料。

“那你们怎么判断强弱？”许凌风很奇怪。

“打一架就知道喽，而且不是有感知力吗？”蔡武的回答简单粗暴。

许凌风点点头，确实，没有什么比打一架更加直截了当的了。

“扯了这么远，其实就是想告诉你，记住一个人不一定要记住样子，气息，味道都可以作为条件。”蔡武说，“你虽然已经记不清那个妖魔的样子了，但是一定记得他的气息，可能你不知道，但是你的感知早就记忆下了一切。”

“我大概明白了。”许凌风苦着脸，“你是说，我也拥有感知力对吧？”

“对啊，你是雪末的一员，也是执法者，当然有感知力了。”

“可我觉得你们找错人了，我活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发现过什么感知力，也没有那种神识离体的感觉，我只是个普通人。”许凌风说。

“你感觉不到吗？”蔡武疑惑地看着许凌风，“你有没有那种多长了一双眼睛的感觉？”

“我只能感觉到一双眼睛的存在。”许凌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得很认真。

“那还真是奇怪了，你没有感知力，也没有灵力，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那林霏雪为什么让我过来找你呢？”蔡武不解。

“应该是你们弄错了。”许凌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只不过有点失望，可也不知道到底在失望什么。

“我相信不会弄错的。”蔡武沉默了很久，忽然说。

“为什么？”许凌风问。

“林霏雪是根据预言找到你的，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