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得尿了裤子!
男人和宋氏母女扭打在一起,三人口中发出的声音让谢忱直皱眉头。
啪!
是鞭子落到了三人的身边。
那男人知道谢忱不高兴了,一个龇牙,对着宋夫人的嘴巴就是一拳,直接揍得她睁不开嘴了。
约摸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牢安静下来,宋氏母女狼狈凄惨的趴在地上,身上高一块儿低一块儿,青一片紫衣片。
男人也气喘吁吁的仰躺着。但他还是挣扎着一骨碌爬起来,对着谢忱连连磕头放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冷漠的勾了勾唇角,谢忱看着脚底下的人的眼神满是恶劣。
呵,这人还真是敢想,他可没说是怎么放走,敢对软软有不该动的心思的,通通都别想好过。
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只听砰的一声,那男人倒在地上,脖子处血流不止,而谢忱却嫌弃的擦了擦手指,而后幽幽离开。
宋氏母女虚弱的抬着眼皮子,见小阎王真的走了,她们才松了口气,下一瞬,先后晕了过去。
谢忱却并不是就这么放过她们了,时候还早着呢,他每日都会过来照顾这对母女,他要将她们对软软做过的事都做上千遍万遍。
自那天起,每到夜里,碎渊院的底下便会传来凄惨的女人叫声,吓得下人们根本不敢在晚上从那儿经过。
消息很快就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老夫人却没什么特别的动向,只是叫宋软过去吃了个饭。
宋软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以,她称病了。
谢忱的所作所为宋软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报仇。当天夜里,她也去了地牢。
正巧,碰见谢忱拿着一只炒菜的勺子粗鲁的给宋月柔喂饭。
不能说是喂,是他硬生生的将一勺又一勺的发酸的东西塞进了宋月柔的嘴里。
宋软对那发出酸味的东西并不陌生,以前的时候,她一日三餐可没少被逼着吃搜了的饭。
宋夫人见宋软来了,连滚带爬的到她身前,哭着喊着道软,你让他停手吧,我和柔儿再也不欺负你了,快让我们回家!
见宋夫人话里还能带着几分强势要求的意味,宋软冷冷一笑,将手里的纸晃了晃?娄氏,你家在哪里啊?
宋夫人一愣,而后便嘶吼,对宋软说什么别装傻,而后又弱弱的低头,说宋软不能那么冷血无情。
好话赖话都让她说了,那自己说什么?宋软不耐烦的扁了扁嘴,而后将那纸展开,纸上露出的两个大字,终于让宋夫人安静了下来。
休书!
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白纸黑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宋夫人猛地将那休书从宋软的手中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