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说得热闹，江研早就呼呼大睡了。

“研研，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喂？”

“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在我说正事的时候睡觉！”

请明星的事情还是提上了日程，江研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可柳含烟去问了一圈，娱乐圈里有点名气的演员个个都漫天要价。

“你就随便找一个还过得去的就行了，要靠一个明星就带火一家公司也不现实。”江研在电话里安慰柳含烟。

尽管有些不甘心，最后柳含烟还是签了一个稍有名气的歌手，唱跳俱佳，气质也好。

可折腾了好几天也没能拍成广告。

“研研啊，我跟你说，那个歌手，名气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一到拍摄日就耍大牌，不是玩消失就是各种提意见。”

听柳含烟这么一说，江研心里就猜到了最后的结局，“你该不会是和人家吵起来了吧？”

“就差打起来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明星！要不是怕得罪人，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发帖骂人！”柳含烟咬牙切齿，一副巴不得要把那个歌手大卸八块的样子。

“好了，你先别着急，我过来公司看看再商量。”江研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

苏云开车送她到到广告公司楼下，偌大的一个写字楼，人流量不大，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江研推开柳含烟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柳含烟颓废地趴在办公桌上，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江研捂着嘴偷笑。

柳含烟见江研来了，如同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冲上来，紧紧地抱住江研，“研研啊，你是不知道，这些天可累死我了呀！”

“至于吗？”江研推开柳含烟，“不就是签约的事情黄了吗？再换一个明星不就好了？”

“你这个幕后老板知道什么呀，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柳含烟鄙夷地看了一眼江研，“国内看得过去的明星我都找了一遍了，要不就是要价高，要不就是没档期，难啊……”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请模特也可以，公司就定位成高级感，国际范儿，怎么样？”江研拉开椅子坐下来，笑着提议。

柳含烟却将视线落在了江研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在那视线扫射下，江研几乎有一种自己没穿衣服的错觉，背后有些发凉，“你看什么呢？”

“要不——”柳含烟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你亲自上场吧。”

“那怎么行？”江研义正言辞地拒绝，“之所以我不常来管这边的事情，就是怕暴露了，要是我去拍广告，那不相当于是广而告之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老板我不当了！”柳含烟皱起眉头，烦躁地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