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陈述事实:你不缺钱。
安唯收好银行卡,扑在他怀里,搂着他腰。
我不嫌钱多的。
温乔:我很能挣钱。
不不不,我得提现一下自我价值。她脑袋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安逸的眯起眼眸。
手臂反转过去,抱着温乔的头,闭着眼睛,凭着感觉,用指腹刷着他刺刺的短发。
真好,开始长出头发了。
温乔皱眉:非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危险也已经找上我了。安唯睁开眼睛,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短发,目光落在某个角落:温乔,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反击,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曾经在东方家族到底做过些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危险是冲着我来的,我必须去弄清楚,对方既然找上门来了,我就顺藤摸瓜,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不是吗?
神秘组织的事情,她没有故意挑得很明。
神秘组织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要太野了,小心我把你关起来禁足。他这一刻,是真的有这种想法。
好似只有如此,才能稳稳的将她纳入安全范畴。
安唯:神秘组织花高价让我去找诸葛安,绝对是有原因的,就如同你所说,我很普通,他们也并不简单,那么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温乔,他们绝对是原因的,这个原因显而易见,是不会公诸于世,我只有先顺着这条绳子爬,才没弄清楚原因。
你还是没学乖,你父母被逼得远走他乡,你和我的再三遭遇,哪一件是你承受得起的?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
若是,他不在的时候,危险来临,谁又去替她挡灾祸。
安唯知道这些,恰恰正因如此,她才更加不能坐以待毙。
手臂下滑,她侧身,抱紧了他,侧脸靠在他胸口。
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心里安定了许多。
她说:你说的对这些危险因素,我真的很认真去考虑过了,归根究底,症结所在不彻底铲除,隐患就会一直都存在,我会很小心的,先迈出这一步试试看,一直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总不能,被人追着咬一辈子吧,就躲一辈子吧。
她必须蛰伏暗处,伺机反扑。
现在没有头绪,只能先顺着走。
你是不是过于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为什么这么固执,油盐不进。
他都将危险一一举例出来了,她还不清醒?
安唯张嘴,正欲辩驳些什么。
温乔再次开口阻断了她的话:刺伤,车祸,流产,哪一样是你仅凭一己之力抵抗住的?
安唯沉默了,她承认,她的能力有待提升。
提升的空间甚至很大。
她听着他心脏跳动的频率,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之前才提议,要进你家的终极训练营。
你进去一天就能被玩残。温乔胳膊搭在她身上,语气残忍。
安唯备受打击,仰头,看着他:我这么弱,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不让你认清现实,你都要飘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他抬手,轻轻捏住她下巴,微微俯身。
吻上她。
安唯恶趣味的咬了他一下,轻咬,有轻微的痛感,却不会真正的让他受伤。
温乔退开:安唯乖一点,在我还没弄清楚你背后黑暗的力量之前,不要在莽撞胡来了。
嗯。安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她有她自己的计划。
温乔向她保证:给我点儿时间,不会很久的,等我摸清楚那些黑暗,我会亲自一点点替你铲除干净,然后接你的父母回国。
他隐约觉得,不止是东方煜在出手。
神秘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会找上安唯?
好。她点头。
男人温热大掌突然毫无预兆的滑到她小腹位置。
安唯微惊,一双手赶紧去捉住他的:温乔,我
痛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他问出口。
闻言,意识到自己多想了,还想龌蹉了。
安唯脸颊一烫,摇头:最开始的时候,很痛,手术和手术后都不痛。
她顿了顿,又问:遗憾吗?
听说,夫妻的第一个孩子是很聪明的。温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安唯沉默了,他语气之中,满满的遗憾。
安唯主动搂住他脖子,奉上自己粉嫩红唇。
温乔低头,毫不客气的享用了。
一场谎言,在今日冰释前嫌。
一个月后。
在温乔的细心照料下,安唯恢复得很好。
关于让她进入温氏终极训练营一事,温乔最终还是没有同意,只退一步答应,他亲自带她训练。
最近温乔很忙,时常忙到深更半夜才回家。
他白天不在家,就把她丟到温氏的中级训练营里面。
完美的躲过一连串的攻击,将最后一个挡住她的人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安唯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会儿。
安唯,不错啊,狠劲儿足。被她摔倒在地的人叫元福,外表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因为长期锻炼,是个体格强壮的肌肉男。
温氏保安团队的一员。
他笑嘻嘻的打趣安唯:女孩子是进不了温氏保安团队的,嗨,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卖命干什么?
他手底下的小混蛋们,训练都没她身上那股狠劲儿。
可惜啊,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要是老爷子知道这么个人才,必定是很爱惜,着重培养的。
是师傅教得好。安唯赶紧狗腿的从一旁的框子里捡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过去。
元福接过,却没有马上打开,而是拿起一旁的保温杯,笑道:小姑娘嘴巴甜,会说话,师傅啊年纪大了,保温杯里泡枸杞。
慢悠悠的拧开保温杯,悠哉悠哉的吹了吹,才浅尝一口。
安唯笑了笑,没在意,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咕噜咕噜的就灌了好几口凉水。
解渴,凉爽。
其实,你不是第一个进入温氏训练营的女孩子。元福喝了一口热水,陷入了回忆:在我最开始第一年进入温氏保安团队的时候,在训练营集训看到过那个女孩子,训练起来,比男人还要拼命,听说,她是遭受过很大的不幸,脸部全部毁容,她求了老爷子很久,老爷子才心软破例让她进了训练营,她很厉害,在训练营呆了一年半,能打败中级和中级以下的所以人,其中也包括我。
回忆到此,元福眉头用力皱了一下:她的那张脸,实在骇人啊,和她动手的时候,脸上交错的伤疤都吓得人胆战心惊。
毁容的女人?
她叫什么名字?
元福:小名叫安安,全名不知道叫什么,那人性格孤僻,再加上她脸上恐怖的疤痕,没人敢与她过多交谈。
其实,不是不敢,而是谁也不愿意和丑八怪做朋友。
她多大了?安唯心中一震,喝水都不小心呛了一口。
元福摇头:不清楚,不过估计和我们差不多上下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