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子一等便是二天,在第二天的傍晚水珩拿着一叠叠的信纸回来了,不过表情却有些惶惶,看了眼南言,还是决定实话实话,公子,属下调查时碰上了天星阁,司空公子也查到了不少!
水珩是怕南言不想欠司空晞的人情,而他自己却将东西拿回来了,所以满心的惶恐!
南言失笑看了他一眼,无奈道,说了是义兄便是义兄了,你担心什么,无碍,下次见面本公子亲自下厨请他吃饭!
是!
而水珩却默默的想着司空公子吃了小姐做的饭是什么表情,小姐烧的菜可真是一言难尽
而这天晚上南言看那些资料一看便是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有人来禀报,那男子回了之前他们发现的屋子,收拾了些东西便离开了,却没有离的太远,而是在对面找了个小小的屋子住了下来,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从这些东西来看,便是此人了!南言摸了摸手边的信纸,眉心却没有舒展开,看来啊,自己心中还是有顾虑的!
水珩,这些信息可准确?
公子,放心,再者了,司空公子的手段也不是虚的!
南言又拿起了那纸,男子?用刀?沉默寡言?长相英俊?是战王身边副将?
只听南言叹了口气继续道,可这些消息真的能确认一个人么?此人看起来倒是全部符合了,可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再说了,你一张画像也没找到么?
水珩低下了头,公子恕罪,属下无能!
既然是用刀出神入化,那便试试他的刀法,再旁敲侧击的问问战王府的事
是,属下立刻去办!
公子,那人刀法确实厉害,至少是属下所见最厉害的!只是当年那赵宇便一直是暗处跟在战王身旁的,就连打仗一般都不出面,很多人都说他更像谋士,因此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有他出面也一直戴面具,我们也只能通过这些判断了!
水珩又将新到的情报交给了南言,也将关于那把刀,和用刀的路数呈了上去!
这每人都有习惯,虽然那赵宇不愿意在人前露脸,可他也得上阵杀敌的,刀法刀路可是掩盖不住的,况每个人的细节习惯不同,由此判断也算准确了!
看过了手中的信,南言才道,凭他对你的还击来看,用刀也有二三十多年了,这刀的路数也没有问题,不会是假冒的水珩,准备一下,我们去见见他!
二人趁着月色落在了那人之前住的院子里,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果然身后有了动静,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南言嘴角一勾,便飞身上了屋顶,抽出身后的剑迎上一掌,将怀里的令牌扔给了他!
那是战王府的令牌,只要是战王府亲近的人都认得出来,果然那人一下子便收了势落了下去,看着手中的令牌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就像那战场上的杀神,握了握手中的刀,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南言笑着走到他身旁,将那令牌拿了过来,自然是阁下等的人!
哼,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男子冷漠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不速之客!
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是战王旧部!
我可没打算让你们相信!
南言眨着眼睛,笑了笑,既然谈不拢那便走了,回见!
那男子听罢纹丝不动,南言也不是说说而已的,真的便转身离开了,眼看南言已经快走的看不见身影了,那人才出声将人留了下来!
当初战王将你留在此地为何?
恕在下不便告知!
那当初将军可有说过,等到战王府有难便是你在此出现的时候!南言又掏出了那个令牌,不过这次却没有给他,而是捏在手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见此才跪了下去,属下恪尽将军所托,不敢有负!
起来吧!
不知这次公子前来是否是为将军失踪之事?
南言听罢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隐瞒,点点头,看来我没我找错人!
不瞒公子,数月前,将军确实在属下这里放了东西,不过恕属下无礼,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能拿出来!那人看着南言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
南言噗嗤一声便笑了,我又没逼你,你怕什么,既然不想拿便不拿吧,我此次本就是找你带你回京的。到了逍都自然有你说的特定的时刻,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知道多少战王遇害的内幕?
之前将军的人来过一次,这几个月属下也查了不少,消息甚少,不过也不算没收获!
如此便好,做个人证绰绰有余了?南言站定看了眼他问道!
是,属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不少,证据也有!
南言点点头,带着水珩往前面而去,留步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出发!
等离开了那个巷子水珩才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何不问的更清楚些?
那人明显不信我们,又怎么会告诉我们实话,不过是看着我们有令牌才多说了几句。不过也无碍,等到了京都,他自然会将我们想知道告诉我们,而我们也能更加确定他可不可信了!
南言望着天边的明月出神,这流逍的事情终于快要了结了,她也得去一趟南疆了!
夜色、星光、天际今夜的寒霓城比以往都安静,南言敲开了何玲玲的屋子,睡了么?
进来吧!
明天便要回去了,不打算去荷城看看么,我可以让人带你
不必了!只听一声叹息之后,何玲玲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复又传来了几声说话声!
公子!
怎了?
南言拍着何玲玲背的手一顿,将人扶着躺在了床上,随即关上你门,屋子里也熄了灯!
是是赵宇那里遭遇了袭击,不过幸好公子早有打算,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水珩首领受了伤!
那跑来的小暗卫低声禀报道!
能让水珩受了伤,哼,也算厉害了,走吧,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