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
待会便知道了!
江封挑了几块了看起来最光滑的琉璃,块头也不要太大,放进了盛满冷水和冰块的盆子里!
又见他将那一封信一张张的摆开在桌面,从怀里取出了个暗红色的方形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块白色的硬硬的东西,不是是什么,却异常光滑!
就见江封将那几页信纸有字的一面一张接一张的都轻柔的涂上了这个白色的东西,接着便是放在了屋檐下上太阳照着!
几人等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君无言也取药箱回来了,那几页信纸竟然发生了变化,远远望去似乎是在上面镀了一层金光,光滑又耀眼,和起初的样子完全不同了,可那上面的字迹却没有损坏一点!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
江封将所有东西都收了回来,接着便是捞出了那几片颜色极其淡的琉璃,挑出的似乎都是透明的或者淡黄色的轻色!
还滴答着水的琉璃刚被拿出来,江封便将那信纸贴了上去,君南笙差点没有忍住去将东西抢回来,可他终究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之间江封将信纸贴上去后,那琉璃上的水并没有浸湿信纸,而是顺着最低的点往下面流去!
江封见水流的差不多了,才将琉璃板放平,众人这才发现最低点流过水的地方那个角似乎不一样了,原来是两层纸被水泡着如今有些分层了!
这是好事啊!
就见江封快速的取出金针,手法飞速的挑起那个纸角,后面被遮盖住的那层信纸瞬间便被挑了出来,而一旁就是江封用刚刚那个白色的东西化成的水,那已经被浸湿却没有损坏的信纸便被甩进了乳白色的液体中!
就这样,一张接一张,手法飞快,认真极了!
而几人也没有再说话打扰他,因为他们已经明白江封为何要这样做了。
那放在乳白色的液体中的信纸并没有因为这是水类物质而毁坏,而是上面结了一层透泛光的膜,纸章还浮在水面上!
就这样做好了这些,江封才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金针,矜贵的擦了擦手指,将琉璃板翻过来交给了君南笙!
因为琉璃板是透明的,从这边也能清楚的看到信上的内容,也没有丝毫的损坏,而后面隐藏的那一页也取下来了。
这样也算保住信了,不过,以后若想看信只能抱着琉璃板看了,我这东西见了水粘性很强,是取不下来的。就算强行取下,怕是也得毁了些字
江封将东西交给君南笙时还难得的解释了几句!
而南言发现这江封似乎对小南笙态度极好,脾气都不错,细心有耐性,根本不像他那若冷漠若淡然的样子,似乎似乎关心格外多了些?
不过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没看小家伙高兴坏了么!
便见君南笙开心的看着手里的琉璃,脸上虽然只是矜持的笑了笑便恢复了沉稳,可眼里的笑意还是掩盖不住,江封也难得的笑了笑,这下不止南言,就连君无言也惊讶极了!
南笙将那几个琉璃板小心翼翼的放好,便笑着对江封道,多谢江公子!
世子严重了!
江封罢罢手也不在意这些,不过礼数上却丝毫不少,动作也极其标准,一看就是个世家公子,从小便学的这些,不过啊,这样的人怎么没有听说呢?
此刻似乎成了江封一个人的世界,众人跟着他又来到了那个盆子旁,就见江封用金针轻轻一挑,压盆子里被分离出来的几页纸便贴在了屋檐下的门板上!
便听他解释道,之前那几张信纸,要分离必须得用水,所以,我只能想法子让其黏在琉璃板上才不至于损坏。
而因为见过了水,那些药物也分离不出来了,只能与琉璃板成一体。至于,这几页纸,因为中间的部分未曾沾水直接进去了我这溶液,所以,只需要烘干了上面的药水,便和正常的纸相同了!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而她们最感兴趣的还是这白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神奇,还能防着纸张不见水!
当君无言隐晦的问起时,江封却哈哈一笑,挑眉道,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这挑眉的动作似乎与某人有些相似呐!
君无言和君南笙都齐齐的转头看了过来,南言被两人这样盯着面色一红,却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我脸上难不成有花么!
二人齐齐摇头却又异口同声道,你俩似乎有些
南言和江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和深思别说,开始没有人提醒时,她们也没有发现,如今有人说了,竟然真的发现她二人长有些像呢,而南言也终于明白那一丝熟悉感从哪里来了,原来是与自己相似的熟悉感!
他姓江是不是与自己想什么呢,江汐言!
突然想起了这个许久都没有再提起的名字,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疼,你不知道自己生父生母不详么,指不定这个姓氏都是假的呢,哪里指望用这个寻找身世!
不过南言和江封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论心里想了什么,都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南笙也发现了二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忙转移了话题,是对着江封说的:
江公子,我有不解?
世子请讲!
为何不将刚分离出来的纸直接晾干?还要用到药水?
江封微微挑眉看了眼远处乳白色的液体,那信纸分开时已经被琉璃板上面的水分浸湿后面了,分开后更是薄了不少,若直接放在太阳下暴晒约莫会出问题,而若不晒,这纸也只会越来越湿。
我的药水像油一样,不会损坏纸张,还可以吸收水分,而经过太阳的蒸发却能变成油滴落下去,再形成固体,那纸张便恢复了本来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