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余孽休的猖狂,杀我兄弟,今日便是取你狗命之事!
前朝
有人带头便有人出声,这些都是那些门派家族之人,他们可顾不得什么陛下娘娘的,只知道当年前朝覆灭与他们有关,现今绝不能让他们站起来!
可这边人刚一动作,流逍和蛰月边疆的战士便也动了,他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那新陌的太子如今倒是有恃无恐,好似在看戏,时不时的还挑衅几句!
本该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雪,所有人被定格了一般,这场面从本来的两方对峙,变成了三足鼎立!
就在众人相持不下的时候,却见那太子身旁的侍卫在太子身边说了什么,那太子竟然连人质也不要了,打马便往一个方向奔去!
而那些最会审视适度的将军,趁着这个变故,纷纷往他们陛下哪里去了!
按说君无言和南宫玄的功夫不错,不应该毫无还手之力呐?
果然,那太子一离开,二人便从身上抽出了长剑,一场混战便此拉开了序幕!
芳雾城外,霞影山中,南言一手捏着君无言刚刚传来的信纸,一手取下手上似血般的镯子,来回端详了一阵,手中微微用力,那信纸便随风化作了碎屑,消失在茫茫大雪之间!
至于那信上的内容啊于他们之前猜测的一样,不过他们低估了那落灯花对这太子的影响,君无言被关着一直没有机会传信出来,不过也不是什么发现没有,趁着今日被带出来,便传了信给南言,只说落灯花可以解今日之围!
既然他要这东西,便给他这个东西,他的执念已经不是想要那么简单了,就凭这些年的隐忍便可见一般,南言不过是想到了自己的镯子有异想,便添油加醋的传了些话出去。
这十多天她不是毫无收获的,天星阁也查出这些年来,哪里有那落灯花的消息,那太子便会出现在哪里,甚至于封家的事也是因为他们查出封屿与云殿有关,而云殿正是多年前存储落灯花的地方,才有了那场祸事!
不过天星阁的消息出来时,司空晞他们已经出发了,南言便做了这个决定,她料定那太子会亲自赶过来,这么些年他便没错过过,而只要他离开,不管是战场还是江湖势力才能有胜算,毕竟人质、心智、手段他都有!
而他对落灯花的执念已经超越了所以,是他所向披靡的动力,也是他一败涂地的软肋!
山上的机关陷阱自然拦不住那人,南言在山洞中刚准备好便听到一声轻笑,几日不见,还是如此自信!
南言浑身一僵,突然想起了当初偷跑出去遇见的那个黑衣人,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盯上自己了?
怕什么?本宫对言言可是心疼的紧,不会伤害你的!
你,你说什么
南言艰难的转过身,已经安排好的一切似乎都乱了,寻找了这么多年的身世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浮出水面!
按理说,你该唤我一声舅舅呢,你不知道么也是,你从小便不知的,不然你真以为凭你拙劣的借口我会过来,你以为那个镯子是鱼饵,何不知我要的就是它呢?要的不过是你心甘情愿献出来让我猜猜,东西就在你身上吧!
那太子笑的温柔,南言却从头冷到了脚,他,他一直盯着自己?那东西就是自己的镯子?自己到底是谁?为何要叫自己言言?
南言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只听那紫袍男子笑道,你知道么,若不是国灭,我与雅雅便要成婚了
南言摇了摇头,猛的抽出长剑指着慢慢逼近的太子,你别过来!
呵,与你母亲一个脾噗!
那太子正说着呢,便一口血喷了出来,擦都来不及,更甚至体内乱窜的真气让他顷刻间便没了力气!
你你做了什么!
南言也不知自己是被惊吓到了还是怎么样,竟然也晕了起来,那太子不过这样说着,话落便看见了墙角的红霞草,那叶子在这漫天白雪中红的摄人,此刻似乎更亮了,还发这阵阵的幽香
你
南言甩了甩头,这是怎么了,便听那太子笑道,你只知道这红霞草能对付前朝皇室之人,便寻了来呵,想当年何等荣耀的王朝竟然是毁在一株草上,可你却不知自己也有着他们的血脉吧!
南言死死的捏着手中剑,已经摇摇晃晃的看不清楚,就是不愿放手,又听那人继续道,这么些年过去,你当我还会受这该死的毒草控制么,言言,你太天真了
不过,你确实得逞了,那些人此刻恐怕都在欢呼打了胜仗吧,谁还想得起你,谁又知道是你的功劳,不过呢,我要的东西也得到了
南言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随着他的话就更晕了!
而封屿带着众人端了逸文宫,收拾了新陌的暗势力,回来时却没有看见南言!
郡主呢?
领兵回来的君无言眉头一蹙,不是跟着你去了么?
说罢,突然道,给你的信收到了么?
什么信?
君无言便知坏了,还没听君无言说完,便收到了云殿的消息,等他赶到那个山洞时,早已经是人去楼空,只有那燃的只剩下个尾巴的红霞草还散发着幽香!
来人!
少主!
你迅速回殿,控制离凌殿,我去一趟朦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