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屿看了眼覃欣欣,还是缓缓的走了过去,覃欣欣还没来得及行礼呢,便有一利风擦着她的脖颈飞了过去。
便听江汐言的抱歉声从远处传来,太对不住了,手滑!
封屿抬眸朝那处样了一眼,手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嘴角的那抹笑意!
便见跑过来捡箭的江汐言又真诚的给覃欣欣道了个歉后,恶狠狠对封屿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玩了一天,若不是出现的覃欣欣,她的心情简直不能再好了,正趴在床上让沫兰涂药呢,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药香!
这是什么药,换药了么?
沫兰看了眼手里的玉瓶子,齐疏松过来的,说是不留疤!
江汐言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点点头,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沫兰见小姐心情好,又弱弱道,听闻那江公子回来还有一阵子,这药是封公子找覃公子讨的,那日在林子看见覃小姐和
江汐言听罢挑眉道,这么说,还是我给他们制造了独处的机会!
沫兰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小姐的生气也不是毫无道理,既然是问覃公子要药,为何是覃小姐送?封公子还真是
沫兰,找个空瓶子来!
沫兰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依言很快找了个瓶子,就听自家小姐笑道,能让封屿开口的药膏自然不是凡品,可不能浪费,将药膏全都装进这个瓶子里,至于它原本的瓶子待会我便顺手丢进封屿的书房去!
小姐这样不好吧奴婢觉得,封公子还是不惹的好!
江汐言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怕什么,不过随意丢个药瓶,又不知那是他的书房,如果不小心砸到他了,那也是天意!
江汐言说干就干,当天傍晚,天刚擦黑封屿还正与齐疏说话呢,突然一枚暗器破窗而入,差点射中封屿的额头,齐疏就要出去抓人,却被封屿不咸不淡的阻止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他们都发现了主子手里捏了个药瓶子翘起了嘴角!
明日我要去郊外马场,准备一下!
是,可
以为我受伤了就制不了你们么!
齐疏齐风连忙低头赶紧退了出去,说实话,他们宁愿主子身体无碍把他们揍一顿,也不愿意尝试主子其他的手段啊!
第二日江汐言便听闻封屿要去郊外马场玩,更是接到府里消息,说是父亲听闻自己受了小伤,要来接自己,回去了可就不能不玩了,指不定还得被逼着绣嫁衣。
于是不论说什么,她都要跟着封屿出去玩一遭才觉得划算。
但昨日才砸了人家的额头,还有她这肩膀还没好呢,骑不得马
江汐言一时间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让封屿带着自己,可听说封屿就要出发了诶,有了!
沫兰,过来!
江汐言便拉着沫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沫兰面色为难道,不好吧?
放心,放心,封屿没有多可怕!
沫兰才不信呢,小姐是胆子大,她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