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满脸得逞的笑意,气的君南笙狠狠的跺了跺脚,大吼了一声骗子便跑进了屋!
到了晚饭的时候下人们死活都找不到君南笙,南言还以为他还在生早上的气呢,真是的,小家伙人不大心思还挺多。
罢了,你们下去吧,我去找找!
那花姑姑等人本要说点什么,却瞧见南言那一脸不容反驳的气势只好退下去了,不论外面的人承不承认,郡主都是她们的主子。
王爷也交代过,宫里的验血和郡主的玉牌不会错,世子还小,王府有一段时间还是得靠郡主的,所有立威是必须的,她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不给面子,再者,王府的人也是时候清扫一遍了!
南言没有去君南笙的院子,而是在花园池塘各处找了一番,四处望了望最后朝祠堂走去。
祠堂应该是这王府最威严的地方了吧,阶前也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只听咯吱一声,厚重的大门被推开,灵牌前的桌案也一丝灰尘都没有,可香炉里也没炉灰。
想战王和王妃生前是何等威风,受人崇敬,可这身后竟没有子女来祭拜,祠堂洁净却更显萧条。
其实这不用想也猜得到,战王一生只有王妃一人,生了五个孩子,活下来的却只有小世子,君洛澜也是被悄悄送到外面才平安的长到了如今,可还是
不过说道王妃,南言脑中精光一闪,她只知道王妃长的极美,更是与战王恩爱有加,其他的竟然一概不知?难不成那些人想杀她,或者忌惮她回京,更大一部分原因是王妃?
自己那天进宫摆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一来是为了让君天炎相信自己所说,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冷静端庄却和王府没有什么感情的人。
二来是想要君天炎以为自己有什么倚仗,或者战王交给了自己什么东西,只有没有得到的,未知的,君天炎才会有兴趣,才会不立即处置了自己。
如今看来他是信了,或许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确信,看来,王妃那边也得查查了。
这战王府自认已经了解了,如今看来却只是摸到了皮毛呢,而且她有一种感觉,在流逍一定能找到自己一直追查的答案。
这逍都似乎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么金碧辉煌,反而更加神秘呢!
南言看着面前的灵牌真心实意的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后,上了一炷香,轻声又郑重道,放心吧,我会护好王府,护好小家伙的,我答应过的,不是么!
这才从祠堂出去,想了想朝战王的院子而去,她来府里这么久也只是看过地图,其实还没真正意义的逛过府邸呢,之前也只是勘察地形!
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低低的压抑的哭声,像小狼崽子的呜咽,愤怒不甘还有深深的怀念!
父王母妃,孩儿想你们了呜呜姐,姐姐回来了,可是可,可是她真的是姐姐么
南言远远的听着也再没朝前走,这才像个三岁的孩子么,往日那老成又冷静的样子哪里像孩子。
就是今日他这哭她都觉得是刻意压抑的,都有些冷静了呢!
不论人生多苦多难,老到垂暮之人,小到一岁孩童,他们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想做什么,可她竟然连自己从何处来的都不知道。
人家啊,出生就有的东西,她竟得花半生去追寻么?
家人?
以后她就有家人了不是么,一个三岁的小家伙跟前跟后的喊着自己姐姐,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呢?
沫兰和水珩远远的看着也没过去打扰,或许在这里小姐也能放下一直压在心头的东西,活的轻松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