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火光已经近在咫尺,两人狠狠的看了眼布满恶臭的池子飞身而去!
江汐言在落水的那一刻便屏住了故意,可还是被这难闻的味道熏的差点晕过去。
那些人知道自己掉进了这里,铁定会在周围找,更是会在水沟口等着,幸好上次出府时发现了这水沟还能通向一个地方!
于是费力的往哪个岔口游去,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药效又发作了,江汐言只觉麻袋一阵刺痛人便没了意识!
同一时刻定安侯府流月阁。
啪
黑衣女子捂着脸满目不甘和害怕,可依旧什么也不敢说,直直的跪了下去!
主座上的柳云纤死死的捏着一盏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汐漓,那身旁的地上赫然扔着一张人皮面具!
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柳云纤的语气冷的如那冬月寒霜,更是压抑着层层怒火!
娘我
江汐漓刚说了两个字便见柳云纤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淡淡的撇了自己一眼。
不过江汐漓毕竟是柳云纤和江宁修多年教导出来的,心智气势样样不输,此刻也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却抬着头倔强的看着柳云纤!
怒声道,母亲,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从小到大你们都要让我忍她,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我们全家捧着她的?母亲,你知道么,就是因为她,我见一次父亲,想像父亲撒个娇都得偷偷摸摸,我吃一次母亲做的糕点都要小心翼翼。想要和父亲骑马,和母亲游湖更是不可能。因为父亲说,不可被她看出来,于是父亲整日整日都陪着她,带着她,谁到底才是这定安侯府的大小姐?而母亲呢,说什么对她用不上心,怕被有心人看出来,便对外说是这种冷情的性子,因此,我也被母亲拒在了千里之外。凭什么!凭什么因为她,父亲母亲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关心我一次,我才是定安侯府嫡出大小姐,她算什么东西!如今她虽名声臭了,可人人提起京都女子,说起的第一个永远是她。都说江家二小姐顽劣不堪,却最像年轻时候的定安侯说这样才是将门出来的姑娘那我呢,我江汐漓又算什么?
江汐漓说着说着,越来越激动,眼里的泪水更是再也止不住,声声控诉,声声不甘叫平静的柳云纤也楞在了原地!
只见她慢慢的走到江汐漓身边,将她轻柔搂进了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眼里也溢出了水光!
小漓,这些年,是娘对不起你,是爹娘让你受委屈了,小漓都是娘不好
江汐漓被柳云纤一抱似乎心里那根弦也断了,窝在柳云纤的怀里哭了起来!
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与你说话的!
江汐漓哭了一会便好了,低着头认错道!
柳云纤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傻孩子,娘怎么会怪你,可你知道我为何要打你么?
江汐漓摸摸自己的脸,似乎刚刚那那种感觉还在心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柳云纤看着她的样子便知道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还是道,说说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