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头领不想节外生枝,本想着多说几句,保不齐是误会呢,谁知男子一言不发,手里的长剑便已经到了眼前!
十几个人对付一个可不是看人数的,不过那十几人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侍卫,慕煜对付他们还真花了一会时间!
黑衣人望着四处的尸体十指一紧,足下猛蹬,那坐下的马儿就像离玄的箭的一般冲了出去!
打不过想跑呐?
慕煜冷冷一笑,随手抽起地上的一根木棍便往那黑衣人后背扎去。嘴角坏坏的勾起,眸中阵阵暗芒闪过,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嘛,这人看着地位可不低,不若留着,指不定还能查到那神秘组织的消息呢!
目送着那人身子一震差点落下落下马去,匆匆消失在了林中后,慕煜才不紧不慢的骑着马朝京都方向赶去!
这是?
慕煜跳下马去捡起地上一块泛着柔光的玉佩眸子一顿,脑中突然闪过刚刚与那人打时她腰间滑过的淡光。
盯着那玉佩上的言字心里一动,不过瞬间又将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袖中!
啪
只听一声鞭响,江汐言抱着胳膊一个哆嗦,沫兰沫雨早就吓的趴在了地上!
柳云纤冷冷的坐于上座,淡淡的倪了眼江汐言,端起手边的茶杯轻珉了一口才缓缓开口!
说说吧,都去了那?
母亲言言只是只是出去玩玩!江汐言低着头小声道!
还不说!
柳云纤一掌拂过桌上滚烫的茶杯落在了江汐言裙边,江汐言只觉双膝一烫生生的忍住了跳起来的冲动,头低的更下了!
柳云纤看着她一副死不悔改又不愿意交代的样子顿时火气就更大了,拿过杨嬷嬷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沫兰沫雨身上!江汐言见此一下子抓住了那想要再次落下的鞭子,梗着脖子一脸怒气,母亲为何要用她人出气,想打我就打啊,从小到大我就是这样子。母亲不是早就知道么!父亲和母亲一声不响的给我许下婚约,还不许我一声不响的出门去散散心么?沫兰沫雨是听了我的吩咐何错之有。没错,这里是定安侯府,可她们也是有江汐言的侍女,主子就只能有我一个!如此忠心的侍女母亲不该为我高兴么,怎么,竟想打死她们。母亲问我去了什么地方?呵,这些年来母亲可真的有关心过我么,如今竟想着问去处了,大哥不是告诉过母亲么,若问我,还是那么几句!
柳云纤手中的鞭子被抓住,凭着江汐言的功力她自然没有办法抽出。听着江汐言那怒气冲冲的质问捂着胸口颤抖的手却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逆子你
夫人,夫人您没事夫人,息怒!杨嬷嬷本来是站在门口防止江汐言逃跑的,可看着柳云纤的样子连忙跑过去将人给扶住了!
待柳云纤缓过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她才满脸责怪的看着江汐言,小姐,夫人这也是担心您啊,您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唉,您还是赶快给夫人认个错吧!
江汐言一手捏着鞭子,身子挡着后面的两个侍女,满脸难过,刚刚本是想将母亲气走的,可不知为何说着说着竟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如今反应过来不仅伤了母亲也伤了自己,泪水不知何时早就滴在了地砖上。原来啊,这么些年自己心里都是有气的,气母亲不管自己。
别家的姑娘都是与母亲说着悄悄话,穿着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裳,吃着母亲亲手做的糕点而自己呢?
母亲外表看着温柔大方,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对自己也不算冷漠,算起来也是无微不至,可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对父亲说母亲是个冷情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