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梓清似乎毫不在意,抚上自己肩头的那只箭,笑道,给你说了之前那支箭没事的,我不过是隐疾发作,现在这不好了么,还救了你命,你现在可欠了我不少呢!
江汐言又气又怒冷冷的看着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若她一个没把握准这箭射的可不是肩膀了!
行了,还是想想暗处那人怎么办吧,我真的没事了,不就是被射一箭么,疼是疼了些,可也没当初说什么呢,扯远了!
江汐言看到这凌厉一箭,又想起刚刚那人的声音沉声道,是他!
方梓清摸了摸身上的箭苗眸色一冷,还真是他,你那火竟没把他烧死!
祸害遗千年嘛,不过就算不死也没什么用了!
而方梓清趁着江汐言警惕的观察四周牙一咬便将那箭拽了出来,疼的浑身发颤,一下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江汐言一把扶住了她心里一颤,你你这箭为何要现在拔,你不是说没毒么,就算要拔我们也可以
南言,你应该明白现在要担心不是我的伤势,而是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再说了这伤口我能处理,不就一个小小的箭上么!
方梓清说的一阵轻松,可那额头上的冷汗,和时而紧蹙的眉头分明告诉了几人她并没有这样轻松!
她不是不想克制,可这冷汗是身体自主的反应,她实在控制不住了,低着头都不敢看江汐言的眼睛,这丫头生起气来应该很恐怖吧!
梓清,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知道你是个大夫,应该知道这样拔箭,如此匆忙的拔箭是错误的,为何还要这样做?
见方梓清低着头不说话,一副晕过去的样子嘴角一抽,记得见她时,她可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呐,怎么和他们呆了没多久就学会耍赖了
再说了,她这样聪慧,定然是将一切都考虑好的,心里更是什么都明白的,怎么会如此冲动急切的拔箭呢?
想到此处着急道,梓清,是不是这箭上真的有什么毒,你怕我们担心才没说的,梓清?
方梓清见江汐言越说越不对也不装晕了,无奈的承认道,是我的问题,我自幼体质不好,更是接触不得铁类物品。后来随着时间也慢慢好了,可受伤的地方还是不能碰铁,所以
说到这里江汐言自然就懂了,果然方梓清那背上早就红肿烂了,这样的情况下这箭是必须拔的!
你怎么怎么
早点说又怎样,谁让我刚好醒来便看见了这支箭呢,这大约便是缘分吧!
江汐言眸子一沉再沉二话不说便将方梓清背了起来,进城,去医馆!
公子,那暗处的人?
若还在,早就乱箭齐发了,哪里容得我们说这么多,走吧!
江汐言回头朝不远处的树上看去,沉声道,多谢阁下出手,在下记在心里了!
树叶一阵轻晃后又归于了平静,趴在江汐言背上的方梓清也是扫见了一抹匆匆闪过的衣袂!
玄色的衣摆下是哪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图案,是哪个埋在自己心中尘封多年的名字!
他果真在蛰月可他怎么会来此?还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