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过是想多关心关心陛下说着那泪便落了下来,哭的好不伤心,美人垂泪该是何等意境呐,不想南宫皓看了她这副做派更是自坐上站了起来,愤怒的甩了她一巴掌,坊间的流言是不是你做的?
许敏捂着脸颊惊恐的望着南宫皓,坐在地上匆匆往后退了好几步,陛下你竟然打敏敏?那些事不是我
话还未说完,看着南宫皓那阴狠的侧脸却在也不敢说出了,眼见南宫皓要毫不留情的离去,才自地上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了南宫皓的袍子,陛下陛下,敏敏只是怕怕陛下不要敏敏了怕陛下对那个敏敏知错了,知错了,敏敏只是一时鬼迷心跳,求陛下宽恕,陛下,敏敏都是因为在乎你啊陛下!
南宫皓却未再停一步,冷着脸出了绮罗宫,往宣化殿而去。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将来若真要江汐言进宫恐怕会难上加难呐!
不久,宫内便传出了旨意,流言什么的也再兴不起一点了!
封家谋逆罪大恶极,不可姑息。然,陛下念封家开国有功,保东域多年太平,天子仁爱,不愿株连,况江汐言嫁入封府不过三日,经查证谋逆作乱一事与其无关,特赦其死罪,令其镇守东域。若能保东域安定,平此次动乱,可免封家一概人等死罪,贬为白衣,三代不得入仕!
此召一出,众人哗然,从未有过谋逆大罪被赦免的,就算那江汐言嫁入封家才三天,可说到底也是封家的人呐。那日宫里出手虽说打了封家一个措手不及,可还是有些匆忙,谁知封家还剩什么人呢?斩草除根,陛下怎么会不懂呢?
当然,此时跪在南宫皓面前的卜邪也不赞同的问道,那封家人陛下还不清楚么?有人说曾还见过那封家大小姐呢,指不定封屿也没死呢陛下,这个旨意属下实在不明!
东域不可失守,你我都知,而如今能力挽狂澜,并且全心全意的恐怕只剩江汐言了,可她那死罪的身份怎能领兵打仗?除了封家军还有什么人会听她的,这个仗如何打赢?朕虽恨透了封家,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能力,东域是必须要保住的。况,朕赦了她的罪,也算给那些封家军的人吃了颗定心丸,让他们相信此役赢了,还是有出路的。再者,无召回不得京,就算在东域培养势力,在京都安插人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没个几年成不了气候,还怕她们闹翻了天么?几天的时间足够朕收整朝堂,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了。最后嘛,封家那些嫡系死的恐怕没几个了,更有大部分怀疑是她与江家设的局,如今朕单单赦免了她,你说那些人会与她一条心么?既不为我用,他人也别想沾染!
南宫皓眯着眸子,把玩着手中那小小的一盆茶花,说的信心十足。
卜邪听后这才恍然,道了句,陛下高明,可陛下不怕放虎归山么,那东域边界可只有封家对付得了?
东域虽为七域之一,可向来是我蛰月囊中之物,岂容他人觊觎。如今乱成什么样想必你也清楚,江汐言若真想夺得一方与朕为敌,首先得整顿好它吧。待她退了敌军,平了东域,朕不是更省力气么?届时,寻个由头召她进京,收了兵权,大肆褒奖,你说天下人还会相信封家灭门之事与她无干么?
南宫皓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她料定江汐言不论对朝廷对自己有多不满,也不会扔着东域的百姓不管,定会披甲上阵,后面的路就算她不走,南宫皓也会逼着她走。
可话说回来,南宫皓就那么肯定江汐言会因天下人的声讨而妥协么?他恐怕忘了,江汐言曾经是哪个与封屿齐名的京都纨绔啊!
卜邪听了南宫皓的分析,这才算真的看清了局势,越发佩服陛下算计人心的本事!
正在此时却听成公公在门外急急禀报道,陛下,不好了,江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