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面那些剩下的士兵推推搡搡却没人敢多跨出一步,江汐言眸色微敛谈不上有多失望,只是有些感慨,这样的结果自己不是早就料到了么?
就在江汐言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身后众人一声惊呼,回头便见一弱冠之龄的男子手拽藤蔓,踩着那仅剩的一根绳子向这边飞来,一起一落之间人已经到了崖中。
眼看那根藤蔓也要断在他的脚下了,江汐言拽着刚刚拉自己上来的那半截藤蔓用力一甩,藤蔓便缠在了那男子手腕处,男子也借着这一股劲,足下猛的一弹人便稳稳的落在崖边,而之前那根自然是因受力太大已经断开了,顿时又是一阵阵叫好声!
江汐言盯着他眸色未变,却满含警惕,久久也没有说话,那男子却邪魅一笑好似没有看见江汐言眼中的怀疑,拽了拽他带过的绳子绑在了原先位置,静静的盯着对面的那些为数不多的士兵。
如今只有一根藤蔓,虽看起来挺结实的,可敢过来的人真没有几个。不过也有人陆陆续续的尝试着过来了,毕竟这些也算他们三万人中差不多的,若真一点勇气也没有如何去打仗。
男子眯着眸子瞧了一眼对面那几个始终不敢过来,又没有离去的士兵,一抹杀意转瞬即逝。
江汐言也冷冷的盯着那几个人,冷声道,还有人要过来么,若真不敢走这条路,便下山去,从官道赶去也可!
那几人却还是犹豫不决,不敢走,也不下山。江汐言冷冷一笑,抬手间那唯一的一根藤蔓也断在了赤刃之下。
那几人见了,却还是不下山,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子在江汐言看不到的角度抬手运气,数十名士兵惊呼还未出口便倒在了地上,天色虽暗,可也有月光,这边的士兵瞧着这诡异的一幕更加惴惴不安了。
江汐言眸中冷光乍现,抬手便往男子打去,你有何目的!
男子邪邪一笑,不知手下做了什么,便露出一张痞气十足却格外俊逸的脸,江汐言惊话也说不出来了,连手下的招式停了也没察觉,缓了一会才皱眉道,你怎么在这?
水阑挑眉嬉笑道,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啊!
又转身对那些士兵道,你们将军见了本公子高兴的都说不出来话了呢!
江汐言瞬间便冷了脸没好气道,休的胡言,你怎么来了?
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么?水阑挤眉弄眼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江汐言看见他那样子就懒得理,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有那几个人怎么回事,解释解释吧!
水阑慢悠悠道,为何来这里,自然是想你了啊!至于那几人,贪心不小,胆气不足,要来何用,上了战场不是逃兵便是奸细!
江汐言冷哼一声,朝对面瞧了一眼,那几人确实留不得!
说到这里众人才明白那几人为何突然倒下了,原来是这位公子动的手,他刚刚的身手可没有这么厉害啊?不过对于那几个被处置的士兵却没有多少人同情,他们也在一起待过几年了,那几人平日便一副钻营的模样。
这公子一解释他们就更懂了,哪几人不过是怕离开了将军没有了好处,便不想下山去,可又不敢过藤蔓便一直拖到了现在。虽因这么一个小事他们不至于死,但心智不坚,没有主见,没有胆气,野心又极大的人在战场注定是个祸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敌军收买了在背后捅你一刀呢!
江汐言狠狠的瞪了一眼擅自做主的水阑,水阑撇撇嘴冷冷道,既做了将军,哪里容得了你心软!那里面有一个天囿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