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又弹了她一下。
叶清晏好整以暇的重新拿起奏折:陛下,污言秽语什么的,还是改改吧。
一个姑娘家,一点不知羞,难道苏晓晓以前的世界民风开放到如此程度吗?
太傅啊,那朕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去看除了你安排的姑娘以外的姑娘了?
是。
可万一有特别漂亮的呢?特别多才多艺的呢?
不行。
朕保证不会让人看出来朕不能那个。
不行。
而且以后还在乾清宫以外的地方夹着尾巴好好做人。
别想了陛下,绝不可能。
叶清晏严肃看着苏晓晓:这不是儿戏,若陛下被发现,牵扯到的不仅是陛下的性命,还有背后牵扯的所有人的性命和整个国家的根基,陛下聪敏,该知道其中厉害。
苏晓晓张嘴半天,但没发出声音,她发现自己确实没办法反驳叶清晏的话。
只得蔫头耷脑的低头:知道了
室内一时安静。
只有苏晓晓使用毛笔在奏折上划动的声音,轻微的沙沙,一笔一划,昭示着主人满满的无聊。
苏晓晓写着写着就停了,歪头去看室内正中央熏着的香炉。
三脚的金兽香炉,飘出袅袅轻烟,像一根颤动着的心弦,云烟雾绕的弥漫在空气中,慢慢的往门外飘,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久听不见动静,叶清晏从奏折里抬头去看苏晓晓,结果就看见她出神的望着香炉上飘渺的云烟,思绪估计也如香炉里的烟一样不知道飘渺去了什么地方了。
陛下。
哈?!啊啊太太太傅啊,怎么啦?苏晓晓露出心虚的标准微笑。
叶清晏挑眉,将奏折规矩放回奏折摞里,然后正经看着苏晓晓。
陛下,有关您义兄的事情有线索了,您要听吗?
苏晓晓茫然:义兄,我什么义兄?
袁浩。
哦哦哦,贵人苏晓晓这才想起来,他怎么了?
袁浩当年,是皇城里的一个守卫,因种种原因,得御林军重用,然后被派到了婉嫔故居钟粹宫,成为了当时住在那里的陛下的护卫。而后陛下被先皇送出宫,为保护陛下,先皇便将宫内宫人统统灭了口,而那个袁浩由于某种原因并没有死,他活了下来,并于这么多年后又重新遇见陛下。
苏晓晓恍然大悟,怪不得袁浩用尽一切手段都要留自己下来,但人已走,再追究这事也无意义。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要不还是别查了吧,累得慌。我们应该想一些更加有意思的事情。
叶清晏不置可否:所以,陛下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吗?
嗯呐。苏晓晓露出好奇的表情,为什么慕容澈在位那么久却一个妃子都没有呢?
叶清晏一眼看破:陛下,你还是想去看选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