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之前恐怕总有那么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颜司浩都感觉自己刚刚可能是有些状态不好,看着许安然垂着眼帘在一边说着,不禁开口唤了一声,安然。
嗯?许安然抬起眸子看他。
以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颜司浩十分认真,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许安然则是稍微有点不明就里,但还是点点头答应说:噢,好
颜司浩满意的点了下头,他已经下定决心,对于张秘书对他、以及对程琳所做的那些,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虽是最近有些不同,但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许安然目光斜斜的偷偷瞄着颜司浩,总觉得他好像隐约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又有点说不上来。
大概可能是他太太过于小心谨慎了。
但一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一系列的事,许安然便又垂下了眼帘,难掩心中的失落。
等张秘书下了出租车,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九点钟了。
外面的冷风吹得她有些发颤,但好在下了出租车之后,走着很快便能到家。
用钥匙拧开了门,便是一阵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
她走进去,将门关好,又换了双拖鞋。
回来啦!张秘书的妈妈正好在屋里,见着她回来,便凑了上来。
妈。张秘书也唤了她一声。
张母笑吟吟的站在一边,一副有话要跟她说的样子。
张秘书看的出来,眉头微微皱了皱,一边趿拉着拖鞋往屋里走,一边说:妈,你要是有话你就直说。
今天是是失败了?张母看着她的神色,略有些小心翼翼的这般开口问了句。
张秘书拿着水壶给自己倒水的动作一顿,扭过头来看着她,眉头一拧,妈,这个事一会再给您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讲?
张秘书直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妈妈跟自己说的话是跟钱有关的,多半是这样。
张母听着不禁笑了笑,挠了挠头,嗯是是有点事。
张秘书也没有再说话,给自己倒好了一杯水之后,拿起水杯喝了两口。
张母搓了搓手,又紧接着开口解释,是这样,妈妈最近手头有点紧,想问你那边工资发下来没有呢,接济妈妈一点。
张秘书听到她的话,尽管是有些意料之中,但也依旧觉得有些接受不来,不禁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的问:妈,你又去赌了?
其实也没有,就是跟几个姐妹玩牌打输了。张母这般解释着。
张秘书也已经明白,她妈妈没有钱的方式通常就是打牌打输,她已经三番五次的劝劝他不要再打牌了,可她就是不听,每次都会输的什么都不剩,再来找她借钱,虽说是借,但她们母女之间还谈什么借不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