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恃才而骄,从不知道什么是谦逊,又无礼又傲慢,姑娘,你
我现在相信你与他没有关系了。女人的目色忽然淡定了几分,她微微抬眸,眸中依旧噎着泪水,可脸上却也挂着满足的笑容,你并不真正了解他。
说罢,女人背过身去,端端正正的跪坐着道:你走吧,我知道的事情,如今都告诉你了,若想问其他的关于陈岳的事,陆承也都清楚了。
见状,薛凌瑶也只好微微松了口气,如今这女人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倒也叫人放心了几分。
谁知,待薛凌瑶方才走出地牢之际,身后的地牢之中却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地牢缓缓崩塌。
似乎想到了什么,薛凌瑶暗道不好,连忙找人来救人,可待众人挖开不知被什么东西拆掉的地牢之际,女人已经被落下的乱石砸得没有了声息。
她手中还握着一根火烛。
夜里,薛凌瑶坐在床边,默默的听着不远处众人修缮地牢的东西,荣渊从外头进来,你叫我去查的东西,我已经查到了,这个陈岳,就是排名第三的匠人,不过半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是躲起来了?
薛凌瑶没有回头,目色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见状,荣渊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或许此人已经加入月影楼了也说不定。
闻言,薛凌瑶若有所思,就见一旁的荣渊开口,那女人,在入了地牢之际,就不知用什么东西挖了地牢的地基,在地基里埋了一颗小炸药,旋即将整个地牢炸碎了。
所以,她被关进地牢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要死了?
薛凌瑶略有几分惊讶的看着荣渊。
就见荣渊点了点头,我倒是有些奇怪,她到底是怎样把那么多工具都瞒过我们得搜查的。
薛凌瑶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就见荣渊继而开口道:女子的感情我也不懂,为何她要自杀?难道她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想和我们说的,所以怕我们会言行拷问?
见状,薛凌瑶却轻轻点了点头,她抬眸,目光定定的望着荣渊道:女子的情爱很简单,我们女子,一生能爱之人,也只有一个,若得不到,或者得到过,又失去了,那我们这一生,都只会记挂那一个人。
那个近在咫尺的人,我们想要,又得不到,这样活着,一生都只算苟且。
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去死。薛凌瑶微微侧目看向荣渊,眸中含笑,这个话题太过深沉了,不过,以王爷的男儿身,恐怕更加无法理解。
荣渊目色微闪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垂着头,眸中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薛凌瑶忽而站起身道:还真是个痴情人,王爷若有空档,就把这个消息往陆家送一次。
荣渊点了点头,未再开口。
这时,荣月礼忽然从门外匆匆进来道:三皇兄,御林军今日有些骚动,王陆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