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瞧着也就十二三岁,与陆玲珑相同的年纪,一双大眼睛分外善良。
只是身形略显消瘦,身上的衣物耸拉着,看上去像是一个人形风筝。
薛凌瑶抬眸之际,那小人儿又转身,匆匆上楼了。
老妇似乎也注意到了薛凌瑶的目光,只默默叹了口气,没有开口,一旁的荣月礼却像是好奇。
大娘,那孩子,是你家的孙女吗?
老妇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是我们收养的,远房亲戚家的孩子。
我与老伴这辈子都没有孩子缘,到老了都怕没人送终,这孩子,是旁人托付给我们得,据说,他们全家都死于非命,只余下她这一个了。
老妇又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日里也十分乖巧,从不吵闹,也不给人添麻烦,可惜似乎因为眼睁睁看着家人们死于非命,被吓坏了,见了生人就躲,还从不开口,我们两口子养了她快六年,没听她开口说过一句话。
吓坏的薛凌瑶沉思了一瞬,孩子的父母是怎么没的?
听见这话儿,那老妇似乎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据说是被人屠了满门,就和隔壁那两家一模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上次那凶手留下了她这一个孩子的命,隔壁那两家,别说是孩子,就连畜生的命,他们也没给留下。
他们?薛凌瑶拧眉,凶手是两个人?
是啊!老妇有些惊讶的看着薛凌瑶道:娘娘不知道吗?
薛凌瑶侧目与身边的荣月礼对视了一眼,才见荣月礼开口道:我们还没来得及听渊王说起过,您方便给我们讲讲吗?
这
薛凌瑶伸手指了指前头的椅子,大娘站的累了,不妨坐下说,反正如今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那老妇似乎也想说些什么,这档口,便也应邀坐下,抬眸看向薛凌瑶道:昨儿我们听见动静,就下楼透过门缝看过一眼,隐约见到两道影子,都被拉得老长,不过仍旧能看得出来,一胖一瘦,一高一矮。
两个人。
薛凌瑶与身边的荣月礼对视了一眼。
本来以为若是个匠人,以自己特制的工具能独当一家上下十几口人也就罢了。
可他们竟然是两个人,难道是月影楼的人?
薛凌瑶下意识的想起那块在农庄里捡到的堂主令牌。
月影楼到底在这件事礼参与了多少呢?
她拧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时,楼上忽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闻声,老太太顿时面色一紧,连忙起身,疾步朝着楼梯走去,丫丫?你怎么了!
小丫头似乎出事了,可老太太这样问,那丫头也只是惨叫,并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