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长此以往,迟早留下一堆祸根。
这时,宫里又传来消息,说凝香在牢中吃好睡好,倒是没出什么大事儿,而因为皇帝的命令,王陆一时也没敢动她。
如此一来,薛凌瑶与冬菊也算放了心,白日里便与冬菊一道出门儿去溜溜弯儿,算起啦,她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这样有闲心的出门散步了。
主仆二人一路走过闹市,直至行至一个小摊位的边儿上,望见桌上摆着的木质的簪子,薛凌瑶触景生情,这方拿起端详的档口,便听得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王妃娘娘好雅致。
薛凌瑶猛然侧目,就见身侧一带着斗笠的男子站在她的身边,不知他何时开始站在那儿的,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竟然连冬菊都没察觉。
这档口,冬菊正摸向自己腰间的挂刀,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拦住,姑娘别着急,我今日来,也只是找你家娘娘询问一些事情的。
薛凌瑶眼神示意冬菊不要轻举妄动,才见冬菊收起手中的刀子的时候,便听薛凌瑶开口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如今本该已经死掉的人忽然出现在集市上,说出去怪叫人害怕的,可眼下瞧着荣月修完好无损的模样,哪儿像是死了?这分明就是活的好好儿的!
可难道是荣渊的情报出了错?
荣月修似乎轻声笑了笑,方才开口道:我若是不死,月影楼不会善罢甘休,我可不想大半辈子都被人追杀着,倒是不如如今死了,也好换个身份,继续好好儿的活着。
毕竟,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没柴烧。
薛凌瑶微微松了口气,你若是真死了,于我们自然是皆大欢喜,只可惜,有人收到这个消息,痛哭了一整夜。
斗笠下荣月修的目色似乎微微变了变,他看起来有些许紧张,薛凌瑶正觉得奇怪的档口,手腕儿被人仅仅抓住,那只大手一片冰凉,宛若刚从冰窖里出来。
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薛凌瑶倒是有些意外与荣月修竟然也如此在乎陆玲珑,这档口颇为意外的看了荣月修一眼。
见状,荣月修大抵也知道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不由得轻咳了一声,方才道:我只是怕陆公子因此对我心生怨气而已。
薛凌瑶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无碍,都是些小伤,只不过,双腿恐怕
荣月修目色一暗,却并未接话,就见薛凌瑶继续道,至于你说得罪陆公子,如今,陆公子可是快要恨死你了。
这话音落下,薛凌瑶仿佛听见一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