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瑶神色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回话,好一会儿,她才一边沉吟着一边开口道:也未必是月影楼先动的手,若是这木牌在土里埋藏了很久,那上头的泥土绝对不会这样崭新。
你的意思是,这月影楼的人,可能是后来才到了那凶杀案现场的?可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望见薛凌瑶讳莫如深的神色,荣月礼目色一闪,会不会又是荣月修的阴谋?更甚者,此事就是荣月修一手策划,想让三皇兄跳下去的陷阱?
薛凌瑶轻轻摇了摇头,我还不确定,毕竟至今为止,这事儿还没对渊王殿下造成任何影响。
除了越来越忙之外。薛凌瑶似乎无奈一般摇了摇头。
荣月礼则是端详着这令牌,好一会儿,他忽而有些诧异似的道:这个令牌,似乎与上次三皇兄在渊王府找到的那块不太像。
闻言,薛凌瑶也有些好奇的从他手中接过那令牌,望见那令牌最上头一排小字,她微微拧眉,分堂主?
原来这月影楼也有什么分堂之类的名堂?荣月礼微微挑了挑眉头。那这个事后出现在凶杀现场的月影楼中人,想必还是个大人物。
薛凌瑶目色定定的点了点头。
这档口,渊王府已经到了,折腾了一整晚,除了一块铁片和一个令牌之外一无所获,薛凌瑶也有些累了。
与荣月礼道别之后,薛凌瑶老老实实的回到床上,将那令牌握在手中又端详了一会儿,才又将它藏在自己的床铺之下,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
荣渊告别了皇帝回到寝宫之内,正满脸疲惫的躺下,忽而觉得自己脑中一阵眩晕,临合上双眸之前,仿佛望见自己眼前一抹人影一闪而过。
可终究是敌不过自己脑中的困意,眨眼间,他便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彼时床榻边儿上,一道身影正静静立在床前,她脸上仿佛带着一股决绝之色,我对不起王妃娘娘,可我已经无路可退
须臾,她目色落到眼前那张陷入了熟睡的俊脸之上,好一会儿,她再次咬了咬牙,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旋即,一头钻进眼前人的被窝里。
次日清晨,薛凌瑶醒来的很早,还不待洗漱,便听得凝香开口道:娘娘,外头来了个游方术士,说是要来给娘娘吐露天机。
这一大早?薛凌瑶拧眉,给些银钱打发了就是。
凝香摇头,奴婢试过了,他不肯走,硬赖在门口,说若是不见到娘娘,他就在渊王府门口住下了。
见状,薛凌瑶只得轻叹了口气,这些江湖骗子越来越过分了,帮我洗漱吧,咱们这就过去将他打发了去。
凝香低低的应了一声,一面伺候着薛凌瑶的洗漱,一面脸色又阴晴不定。
薛凌瑶也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这档口不由得微微拧眉,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