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止嫣我同你不一样,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姐,便是再如何声名狼藉,也万万不会害人性命。至于你为何这么着急,不惜用孩子的性命陷害我,我不得而知。
不过?
薛凌瑶!我父先烈,为国捐躯,虽然如今我们刘家不过是我一个孤女,但是我万万不会被你屈辱。王爷心中看重你,信任你那我认输,但是这件事我一定会闹到御前,求皇上给我一个真相。
刘止嫣缓缓站起来,一句话几多咳嗽。
薛凌瑶听着都觉得惊心。
到时候我便要看看这满朝文武,是偏向你一个国公千金,还是要查出真相。
此时不必闹到御前。
荣渊开口,来人扶刘小姐回去歇着。
在三王府上,他想要守住一个秘密,还不需要多少力气。
我不去!
刘止嫣挣扎。
薛凌瑶拦着准备带走刘止嫣的小厮,她叹息一声,我本不想拆穿你,因为我只以为你做的诸多事情都是爱慕王爷,知道冬青什么都招了。
你说什么?
凝香从房门外头管家的手里将冬青带进来。
你时常在王爷的饭菜中加的药你以为真的神不知鬼不觉?薛凌瑶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止嫣,阴冷的笑意之中带着更多的冷意。
冬青一身是伤的跪在地上,口称饶命。
她并不是个知情的,毕竟王府里没有人敢谋害王爷,只不过是刘止嫣欺骗了冬青,只说饭菜中添加的是一位迷情的药。
冬青以为不是紧要的事情,刘止嫣又赏了大笔银子,她才肯做。
刘止嫣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薛凌瑶疾言厉色,一边坐着的荣渊有一刻的恍惚,这般小女子需要他保护?
我没有!
那是不是还需要冬青再说一遍。
薛凌瑶你这是陷害!
陷害?薛凌瑶捏着她的下巴,从冬青手上拿过白瓷瓶,只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太医查问清楚,不但你没有性命,你们刘家,你的父亲都要因为你身败名裂!
你!刘止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房间一时满是血腥味。
王爷,王爷!刘止嫣跪着爬到荣渊跟前,王爷,不是我做的,我可是怀了您的孩子,堂堂三王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害了您有什么好处啊!
荣渊嫌恶的将衣袍从她手里抽出来。
至于你说的孩子,只怕不是王爷的吧?薛凌瑶似笑非笑,眼神一片清明。
王爷在北部的时候,身边侍候的军医回到京城便失踪了,不过楚煜已经找到了他。
薛凌瑶看了一眼楚煜,楚煜愣神片刻,点头称是。
刘止嫣彻底慌了手脚,你胡说!
那这件事是你亲自跟王爷解释,还是命人将香月和刘大夫拷打之后,你再说呢?
薛凌瑶觉得话说多了,口干舌燥,忍不住隔着荣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