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弈棋?”
“围棋和象棋都只学过一点皮毛。”
“音律?”
“啊?音律,音乐吗,也学过一点皮毛。”
“诗赋?”
“一点皮毛。”
睿王揶揄道:“琴画茶花,你是否也都学过一点皮毛?”
云安歌没听出睿王语气中的揶揄,也不知他为何问这些问题,只好懵懂地点头:“这几项,学得就更少了,要是按照我妈妈的要求来看,大概连皮毛都算不上吧。”
“妈妈?”
“我妈妈,诶,也就是我娘亲。”
“你娘亲精通琴画茶花?”
“嗯,我外公是书画大家,对这些传统文化也极为精通,从小教育,我妈妈也可以算是此道高手吧。”
“既是家学渊源,那你所学,为何连皮毛都算不上?”
“我妈妈小时候,外公教导很严格;到我这里,外公舍不得管教,我妈妈又忙;加上我要学的别的东西,也比我妈妈小时候多得多,所以,一来二去,就只能算是见过了。”
睿王还待要问,发现云安歌的目光已经落到案上的一个卷宗上,眼中的火热仿佛要灼穿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