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清一把将谢飞花搂在胸前:“花花,你真是要吓死我啊!”
“没事儿的……”
谢飞花虽然身子虚弱,但还是竭力地张开双臂,忍不住紧紧地回抱了严肃清。
谢飞花原本以为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未曾想严肃清竟奋不顾身地救了他。谢飞花依稀记得,满身是血的严肃清跳入江中,游向自个儿时的情景,心里依然满是感动。
“都是受我连累……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严肃清搂紧谢飞花,语气里满是愧疚与心疼。
谢飞花虚弱地埋在严肃清宽阔的胸膛前,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怪你,你已经很好了,非常好了……”
严肃清将虚弱的谢飞花打横抱起,在舱内的长榻上放下,盖上了锦被。还好周博远的船虽不大,物什却备得齐全。
“此处没有可换的衣裳,你且先忍忍。”
严肃清看向谢飞花的眼中,满是爱怜与心疼。
谢飞花遭水一泡,已是全身无力,只能强撑着冲严肃清挤了一个笑容,为了让严肃清放心,而后便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严肃清坐在谢飞花身边,细心地将谢飞花裹紧,掖好被角,以免他着凉。严肃清一直在谢飞花身边守着,即使上了岸,也不愿假手于他人,亲自将谢飞花抱上了马车,送回了驿馆。
周博远得了消息,前来码头接应严肃清与谢飞花,却见严肃清皱眉不语,一心只扑在抱着的谢文书身上,便只能默默在驿馆大堂等候,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周博远再傻,也猜出了行凶之人是谁所雇。
好一个丁铃,真是不让他好过!
严肃清哪管什么周博远,他眼里只有谢飞花。
严肃清的衣上虽然已被血水浸湿,但受的伤还不至于致命。安顿好谢飞花后,才在司辰逸一惊一乍中,让严放州为他上了药,并且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严肃清将吵闹的司辰逸打发了,让他下楼去应付周博过。自个儿则来到榻前,握着榻上还在沉睡的谢飞花的手。
沉睡中的谢飞花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微蹙,表情很是不安。严肃清抬手,轻轻抚着谢飞花蹙起的眉头:“不怕,有我在呢……”
严肃清已然断定,今日四名黑衣人是抱着杀他二人的心而来的。严肃清本以为刺客是冲着他来的,取他性命,不让他继续查案。却未曾想,那名刺客报着必死的心,都要将谢飞花置于死地,那么,这群刺客自然不是单独冲着他来的,显然是二人的命,他们都想要。
严肃清不禁蹙眉沉思,这“盐务”之事,他严肃清才是主导,谢飞花不过只是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小文书。若真想阻止他继续查案,那么应该集中精力对付他一人才是,杀谢飞花又是为何?严肃清已然将周博远排除在了雇凶杀人的名单之外。
那么,不是周博远雇的杀手,这四名刺客又是谁雇来的?何人既与他有仇,又与谢飞花有纠葛?幕后之人的用意为何?
严肃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捋了一捋,一个人影慢慢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难道是……
严肃清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若真是他所想的那个人,那么事情便复杂了。若是私仇,那倒不怕,最怕是此人在其中搅合,使得原本已放松警惕的周博远又重新对他心怀戒备,那之前的努力便全都白费了。
“伤得严重吗?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一直沉睡的谢飞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见守在身边的严肃清,见他双眉紧皱,不禁担心地问道。
严肃清听见谢飞花的声音,立即回过了神。
【小剧场】
作者:“今天依然没有小剧场,都散了吧!”
谢飞花:“啧啧,又偷懒了”
严肃清:“怪不得写的书没人看。”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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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陷入僵局……
后天有个很重要的面试,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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