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绝对不能看光其他男人的身体。帝卿眉眼皆是认真之色,若你敢这么救他,就算医治好了,本尊顷刻间也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你?这人根本就不讲道理,她是医师,在医师的眼中根本就没有男女之防,有的只是生命的可贵。
陆清歌,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试,人命岂能拿来试试?
陆清歌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帝卿皓唇微起,声音邪魅低沉,你需要本尊证实一下吗?
证实,怎么证实,肯定是那样证实了。
陆清歌气急,却又无可奈何,手被他牢牢的抓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最终陆清歌败下阵来,好,穿着衣服施针,这下行了吧!
好。
帝卿回答的也痛快,松开了她的手,只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手。
陆清歌不敢耽误,用银针封住了他的几个大穴。
虽然隔着衣服和树叶,但是她还是可以准确的找到穴位,并且施针。
施针的陆清歌一丝不苟,认真的样子格外仍然瞩目。
帝卿半靠在古树山,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卷。
很快十八根银针全部插进景荣的身体里面,景荣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
而陆清歌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汗水,她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穴位,这只是暂时的,想要保住他的性命还需要一味关键的药材,护心草。
突然间额头上多了一条帕子,软软的,是用银蚕丝做成,珍贵无比,这个料子恐怕宫里都找不出几条。
陆清歌却嫌弃的推开了他的手,多谢国师大人。
帝卿的手,僵在半空中也不恼火,收起了帕子。
转眼,从玄戒中变出了一张桌子,两条腾椅,还有一壶清茶。
悠闲的走了过去,慵懒的靠在藤椅上,完全不在意眼前攸关生死的男人,似乎他只是来这里游玩的,停下来休息片刻。
陆清歌你可知罪吗?
终于说到了正题上了,从帝卿出现的那一刻开始,陆清歌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不知道。
生气的坐在另一条藤椅上,抢过沏好的茶,一饮而尽。
帝卿看着她滚动的喉咙,颔首浅笑,你身为国师府的人,公然出逃,为了找你国师府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大街小巷的搜查,因为你帝都的人人心惶惶,你敢说这不是你的错?
你的人弄得帝都人心惶惶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找我我就行了吗?
你是本尊的暖床婢女,为何不找你?
暖床婢女四个字成功的挑起了陆清歌的怒火,在国师大人的眼中我只是你的一个暖床婢女,所以府中来了新人,你连知会我一声都不用是吗?
相比于陆清歌的愤怒,帝卿的心情反而越发的好,府中只有你一人,哪里来的新人?
你不用骗我,我已经知道了,在国宴的时候,我看到你跟庆阳郡主眉目传情了,后来又私会,说不定此时人已经在府中了。
是不是本尊要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你就一定会离开?帝卿认真的看着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