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我说的没错吧,谈一个合作就和对方上床,之前是时寒鸷,现在又将闵司劼迷得六神无主的,当初绑架的时候怎么没将你带走ashash未等对方说完,忽然陆少谦被人勾住脖子向后拖去。
等到大家发现的时候,时寒鸷已经坐在陆少谦的身上,对方满脸发紫,已经快要窒息。
没有人见过时寒鸷的脸上会有那样的狠毒的表情。
时总,时总,大家都在看,你不值得ashash晏殊抱住时寒鸷的肩头,阻挡着他进一步用力。
时寒鸷转过脸,望着趴在桌上的岳清扬的眼睛,回过头,捡起旁边地上的玻璃碎片,轻轻一划,陆少谦捂着脖子哭叫着。
他任由晏殊将自己拉开,脸上沾着血,坐在地上望着岳清扬咧嘴笑。
没事没事,只是划破表皮。刚刚还趾气高扬的陆少谦的朋友,立即上前为吓哭了的陆少谦检查,半晌松了口气,悄悄拖着他离开了这里。
岳清扬挣脱开闵司劼的怀抱,跌得撞撞走到时寒鸷身边也陪着他坐下。
男子浑身无力,只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岳清扬主动抱着时寒鸷,轻轻亲亲他的额头,帮他擦拭脸颊的血痕,亲吻着他的脸颊,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中,狠狠的吻着他的嘴唇。
男人没见过女孩发狠的时候。
开始只是轻轻承受着,没想到对方将吻当做了一种发泄,一种斗争,一种示威。
反而时寒鸷身子被压的朝后倾斜,只能单手撑在地上,低着下巴承受着女孩的愤怒。
良久,岳清扬停了下来,一只手勾着时寒鸷的脖子,匪气十足的笑笑:下次要是不经过我同意打人,我就不爱你了!
下次要是不经过我同意喝酒,我就不爱你了!男人舒服的靠在女孩的胳膊上,垂下眼帘望着她。
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
晏殊立即指挥着现场的混乱,很快便有人过来将时寒鸷和岳清扬送回家。
岳氏家族的其他成员听到员工传来时寒鸷陆少谦和闵司劼因为岳清扬打架的消息,一时三人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你还嫌我没有给岳清扬面子,还好我没有让她出现在这里,要是在大厅出现风波,不只是你,我们清幽更是丢死人了!
自从岳清幽有了股份,岳夫人所有的发言都围绕着女儿,女儿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宝贝。
我不是也没有坚持嘛。岳董事长不愿多说,冲岳清幽举杯示意:清幽,你去看看吧。
不去不去ashash岳夫人拉着女儿皱眉拒绝:我们清幽可是董事长的人选,她配吗?
一个配字,令岳董事长脸色一变,讪讪转身望着别处。
算了,刚好我有朋友在那边,我过去看看。岳清幽握着母亲的手,不再言语:年轻人吵吵闹闹很正常,没事,我当玩呢。
尽管如此。
当岳清幽望着偏厅一片狼藉,哀嚎遍地,也是迈不动脚。
女孩子们因为被岳清扬撇下的陆少谦和闵司劼,远远期盼关心,望着两人的面如死灰而止步不前。
闵司劼坐在凳子上,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
而陆少谦坐在地上等待朋友去开车带自己回家。
岳清幽来到闵司劼身边轻轻陪在他身边,男子黑色瞳仁如星辰大海,干净的望着她:你说这酒,怎就不醉人呢?
贱人喝酒,不需醉。未等岳清幽说话,陆少谦在旁冷笑一声:你我都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至少我愿意争取。
未等陆少谦继续说话,男子一杯烈酒顺着陆少谦的脑袋灌下。
啊ashash你ashash
啪。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闵司劼眯起眼睛歪着脑袋狠狠吸了口烟,望着对方吐了口烟气。
陆少谦望着对方威胁的意思,本想继续说什么,忽然苦笑着点点头。
没什么。我只是陆少谦望着岳清扬远离的背影,又看看岳清幽叹息:她原来,是很喜欢我的。
岳清幽不愿意连自己都成为这场风波的道具,搀扶着半醉不醉的闵司劼离开。
去哪儿啊?走出宴会厅,闵司劼摇摇晃晃推开岳清幽,漫无目的的在街头走着。
原来爱一个人,开心的时候充溢着心脏,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幸福的。
而伤心的时候,却如此的阴郁不可说,却还在心中庆幸可以因她而难过。
疯了。痴了。傻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