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鼍跑了过去,他满脸通红,像是喝醉酒的样子,痴痴傻傻捡起那断了的簪子,往自己脸上贴,口中含含糊糊说:“小美人儿,快来咱们继续啊,该谁喝了?”
“咦~”禾皛秐有种说不出的嫌弃。老鼍他怎么没喝就醉了?”
百里恪说:“打晕他。”
百里恪冲了过去,迎面攻击,轩辕璟从另一个方向与百里恪夹击老鼍。
禾皛秐退后一步,她不捣乱就是帮了大忙了。没变老虎的时候,禾皛秐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拖油瓶。
两位高人反扭老鼍胳膊,给他压制住。
“百里哥,有艾草吗?”
百里恪说:“我没有,老鼍应该有。”
轩辕璟上手,从老鼍怀里一阵乱摸,真的被他找到一截艾灸条。
“禾皛秐,点燃。”轩辕璟丢给禾皛秐。
“哦。”禾皛秐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她选择信轩辕璟。这种危急关头,他不会胡乱开玩笑。
禾皛秐打着火折子,将艾草点燃,之后又拿着走向那三位。
轩辕璟说,“在老鼍身上角角落落都熏一下。”
禾皛秐拿着艾灸条上下移动,烟雾飘在老鼍身上,不一会儿他就满身的艾草味。
“陛下,摄政王千岁,你们抓着我干什么?”老鼍耷拉着脑袋道。
禾皛秐指着自己问:“老鼍,我是谁?”
“你不是摄政王千岁的老虎吗?”
“回答正确。”
看来老鼍恢复神智了。轩辕璟跟百里恪放开老鼍。
“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轩辕璟指了下地上的发簪:“你刚才被这么个东西夺舍了,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啊?不会吧,老鼍我可是童子功,七十多年的道行。”
轩辕璟:“别吹牛,千年道行一朝丧,还不是因为你贪图女色。”
“还大言不惭说什么童子功?张口说瞎话也不害臊。没见哪个童子隔三差五就喝花酒的。”
轩辕璟丝毫不吝啬挤兑老鼍。
老鼍把簪子再次捡起来,拿在手心里一看。
“呀,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簪子,这是个有些年头的陪葬品。”
“怎么说?”禾皛秐好奇道。
老鼍指着玉质部分星星点点:“看见这些纹路了吗?”
“看到了,暗红色的。”禾皛秐说。
“这都形成血玉了,可见年头久远。还有这雕刻的图案,是一头梅花鹿,花纹刚直,不似现如今的款式都小巧细腻,我看这应该是前朝的物件,这簪子的主人,想来下葬至少也有六百多年了。”
“它是簪子成精了吗?”
老鼍说:“不是。”
“有可能是簪子的主人成精了。”
老鼍拿出个瓶子来,说:“各位伸手。”
禾皛秐学着轩辕璟跟百里恪,手心朝上。
老鼍给每人手心里都倒进一滴水。
倒的这叫一个小心翼翼,生怕手抖倒多了。
老鼍说:“擦在眼睛上,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