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打过来的电话,杨富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在听到对面传来的是担心而不是质问时,心里舒了口气,眉眼忍不住得意不屑起来。
看来他的魅力还是很强的嘛,那一次的失手不过是意外,看这不就又有一个死心踏地的蠢女人为他上着迷了!
在电话中小意温柔的安抚了对方一番,他问清了对方所在的地点,急忙赶了过去。
今天他可受惊不小,就用这个蠢女人好好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吧,本来打算在慢慢抻一段日子,但今天差点被人拆穿的确吓了他一跳,就提前采了这朵小花吧,反正她也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而且掌握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更容易掌握她的金钱。
到了约见地点,见对方看他的眼神一如之前的羞怯崇拜,心里就彻底放心了。
他看着附近,发现有一家旧旅馆,于是叹气道,“小真,我有点累了,想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改天我再好好和你解释今天那个女人的事,好吗?”
果然,蠢女人担心不已,环顾四周,发现了他看到的那家旅馆,提议陪他去那里休息。
你说他会用强?开什么玩笑,那是无能的人才会用的手段,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女人自愿脱g了衣服含羞带怯的献s给他。
至于长得丑,关了灯你管她丑不丑!最主要的是她们年轻啊,抛去难看的脸不说,身体个个都年轻饱满的能掐出水来,而且还干净,因为年轻,因为丑,这些小花大多都还没被采过,他甚至连防护措施都不需要去做,直接享受最真实的乐趣。
会不会怀孕?那关他什么事!玩完这一票,他就换个地方消失,鬼都找不到他。
至于她们会有什么结局?whocares!
果然就如他所料的一样,一切都水道渠成。
唯一让他意外的就是,这朵小丑花居然被人采过,他有些膈应,忍着怒意装出伤心又难过的样子肆意贬低了她一番,直到看着她内疚自责的更加殷勤的伺候自己心里才舒坦一些,于是也发了狠的使劲折腾起她来。
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什么时辰了,他看了眼空空的床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流水声,心里忍不住歪歪,看来这有经验的女人也别有一番妙,处,啊,没人采过的花固然干净,但她们没经验啊,鼓起掌来累得是他一个人,可这有经验的就不同了,这滋味确实美妙的难以形容,他邪笑着揉着下巴,猥琐的想。
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他揉了揉腰,第一次感叹自己是不是老了,咋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呢?
都怪这女人,太不检点了,他决定了,一定要好好t教她一番,让她知道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从床头拿过手机打开看了看,画面停留在zfb界面,上面显示的余额居然是0?!
这怎么回事?!
他急忙摆弄手机,发现手机里的钱全都被转进了一个公益组织,就连银行卡里的也是!
还没待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怒气汹涌的冲起来,手里提着棍子朝着他就打起来,一边打还一边喝骂:
“t,敢勾引我老婆!”
“你tn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他没有防备,棍棒加身,没几下就痛的惨嚎起来,一起叫还一边解释道,“我不认识你老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哪有人听他解释。
身上越来越疼,他赶紧道,“我的女人在浴室,你不信自己看,不是你老婆啊!”
一人闻言去浴室把门踹开,却见里面哪有什么人,只有花洒在不停的流着水。
杨富傻眼,疼痛让他更清醒,这一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被那个女人骗了。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他解释,可众人只以为他狡辩,下手更重,带头的那人一脚毫不留情朝他腿中心踩过来。。
剧痛传来,他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临昏过去之前,听到门外有人喊,“哥,找错人了,不是这儿!”
靠!
等他再次醒来,是在白茫茫的房间里,他判断出这是在医院。
全身上下都疼的像是被拆装重组了一次一样,然而他顾不上这些,他只感觉不到自己的兄弟。
他慌乱的大叫着,一个护士走进来。
“护士,我、我我的……”
护士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遗憾的摇了摇头。
他崩溃,感觉天都塌了。
然而,让他崩溃的还远不止这些。
在一次医生过来查房时,戴着口罩的医生在门口认真的叮嘱护士
什么他用过的东西要谨慎处理,什么hiv,防止职业暴露什么的。
这是啥意思?
他心里更慌。
hiv是啥意思?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他努力想了想,才想起hiv是什么。
hiv那是艾z啊!
怎么可能,他不可能有这种病的,他有过的女人都干干净净的!
医生看着他惊慌的模样有些同情,又有些不解,“你不知道自己是艾z病患者吗?”
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医生更觉奇怪。
是打来急救电话的女人提醒他们伤者有艾z,请医生注意保护好自己。
说实话,他们挺感谢这个人的,他们做医生的,最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暴露了,那太残忍了。
可怎么伤者却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你确定你没有吗?”医生再次问道,“或者最近有和什么高危人群接触吗?”
杨富想起那个女人,她不是第一次,她技术娴熟,而他没有做防护措施,她骗走了他的钱,还传染了一身脏病给他。
他一边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咒骂,用一切他所知道的恶毒语言,一边又吓得瑟瑟发抖。
完了完了,他完了,得了那种病,他彻底完了,而且他还没有钱!
想到不久他就将死去,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一切恶毒的语言咒骂着那个女人。
那些艾z病人的恶心惨状一幕幕的在他脑海里闪过,他趴在床上,颤抖呕吐个不停,恨不得连脏腑都吐出来。
听着他鼻涕眼泪的把自己的怀疑和猜想说出来,医生顾不得鄙夷他的作风问题,赶紧和他确认最后一次接触时间。
在发生过艾z高危接触后,在规定时间内是可以进行药物阻断的。
阻断药物自然是越早服用越好,24小时内是阻断黄金期,阻断率几乎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但如果72小时内还没有进行阻断,那么感染的风险就极大了。
杨富一脸惊喜,拉着医生的衣袖,“我是不是还有救?”
见医生点头,他赶紧算了下时间。
已经过了24小时,但还在48小时之内,阻断成功率还是相当高的。
杨富即喜又忧,恐惧又忐忑的服下了药物。
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就像是一块大石悬在头顶上,被一根细细的丝线拴住,你不确定它会不会掉下来,也不确定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因为紧张和担忧他甚至产生了一些艾z患者的肢体症状,比如全身发热疼痛,呼吸困难,全身乏力,腹泻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