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海州这些年,有他无法比拟的人脉,此时已定,无需再说。
这时,他看到钟齐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忧虑,又说了一句话。
而且,老刘最近正好在海州。
即使海州首长的总督看到他,也会向老首长问候,他算什么?
钟齐林听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钟韶天说的老刘是个很重要的人。
曾在十年前,就任海州首长总督,阅历深厚,人脉广泛。
现在海州总督的首长都是由他提拔,有了他,苏铭自然不敢乱来。
第二天,温家的公司。
苏铭等人今天打算要回江州了,所以特地来和金子耀道别。
连日来,金子耀这边已经逐渐恢复正常,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惶失措。
原来,他们以为钟海返回后,马上就找自己麻烦。
但出乎意料,最令人担忧的事情并没发生,相反,传言钟齐林受到了苏铭的严厉教育。
这样的结果并非大家所能预料,这让那些看不上金子耀的人后悔不已。
特别是被遗弃的员工。
当他们听到这件事时,他们哭着乞求返回公司。
苏铭没有多久时间,和金子尧打了几句招呼,就要走了。
但就在他打算起身离开时,远处发生了一场争吵。
诸位,我们总经理要开会。
若你没有预约,现在是不可以进去的,请在这里等候。
秘书刚说完,就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让开,钟总愿意来这里,就是你们的福气。
你怎么敢让他等候?
话音一落,办公室的门就被粗暴地打开了。
冲进来几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他们后面跟着一位威严的老人。
当苏铭见到钟齐林时,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能离开了。
见苏铭也在,钟齐林在父亲耳边咕哝了几句。
听了之后,钟韶天凌冽的眼神看着苏铭。
又见面了,苏铭?
他的声音带着疑问,仿佛在审问一个囚犯。
然而,苏铭并没有搭理他,依旧坐着。
见他对自己的问题置之不理,钟韶天皱起了眉头。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过去,当他问任何人问题时,众人都会争抢着回答。
从没有人跟苏铭一样,那样冷漠,很明显,他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他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打在地上。
你聋了,还是你没听见吗?
这时,金子耀无法忍受他的行为。
在他的公司,这些人就这样冲进来,他非常生气。
钟老先生,这不是你发号施令的地方。
这里姓温,不是姓钟,你好好看清楚。
钟韶天的脸沉了下去,锐利的目光扫向金子耀,脸上充满了威势。
他平日里的威势是金子耀无法忍受的。
感觉到他的力量,金子耀突然变得面色苍白。
如果不是有桌子依靠,他差点就站不稳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苏铭那样冷静地面对强权。
钟韶天见他这样,不屑地动了动嘴唇,目光又看着苏铭。
你就在这里刚好,我待会再和你谈。
然后他向周围的人眨了眨眼,立马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金子耀。
文件信封上有几个大字:转让协议。
金子耀看到候,皱起了眉头。
这是要干吗?
你连字都不认识吗?
钟韶天厌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