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地上的钟齐林也认出了符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符文士官,我可是钟家的人,钟齐林啊。
请让他们放开我,全是误会。
他和符文关系颇深,他自然认为符文不会束手无策。
当人们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回忆起来,看来情况仍未好转。
听到他的声音,符文果真停了下来。
但见到钟齐林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微笑,也没有让钟齐林起身。
相反,他紧皱眉头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喊着要收拾苏先生?
他的声音很冷,但钟齐林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他连想都没想就叫嚷起来。
首先打人是他。
先是他破坏我的生意,后来又打我儿子,我这才
他一说这话,愤怒的符文就打断了他。
那你让人去打苏先生?
狗娘养的,你怎么敢打苏先生?
他的话像暴风雨一样倾泻到钟齐林身上。
他非常生气,踩在了钟齐林的脸上。
钟齐林像猪一样尖叫,鼻子在流血,眼睛好像看到了鬼。
众人也都惊呆了,满脸疑惑。
他们都清楚钟齐林在海州有很多人脉,他和符文有着多年的友谊。
原想着他会站在钟齐林这边,没料到会是这样。
之后,他来到苏铭面前,恭敬地敬礼。
苏先生,请原谅我迟到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大家的眼睛都快掉下来,感觉如梦初醒。
太不可思议了,海州总督的统帅也对苏铭这般恭敬。
苏铭只是平静地挥了挥手,接受了他的问候。
这时,符文的目光看着钟齐林等人。
苏先生,你怎么对付这些胆大的疯子?
只要你说,我就不让他们看到明日的太阳。
听到这些话,钟齐林浑身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
他心里明白,符文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动了真格。
而且,即使对方动手,他也只能白白死去,他的家人也不可能复仇。
他不想想想那么多,乞求道。
符文,发发慈悲吧,我错了。
看在你我的情谊上,请伸手拉我一把。
然而,符文的眼睛是如此冰冷,并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
此时,他也在心里咒骂钟齐林。
这个傻瓜不看清现状,跟我说情有什么用?
就连老子也要尊重苏先生,你不清楚他的身份吗?
他鬼鬼祟祟地看了苏铭一眼,然后大声说。
傻瓜,求我又有何用?
饶不饶你,要看苏先生的意思。
这时,他使命的给钟齐林挤眉弄眼,让他向苏铭赔罪。
钟齐林明白了他的暗示,但他开不了口。
刚才,他在苏铭面前狂妄自大,扬言要让苏铭死在海州。
但转眼间,他成了囚犯,如果他想活下去,就得向苏铭道歉。
如此巨大的差距令他无法承受。
若他现在哀求,跟打自己一巴掌有何区别?
现场一片寂静,钟齐林低下头,但没有说话。
见状,符文不再踟蹰,立即下令。
来吧,把这些暴徒收拾带走,把他们当作通敌叛徒来惩罚。
听到这些,众人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与敌人犯叛国罪是死罪,可以不问缘由就当场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