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子心中并不是全然有他,她是个水性杨花的,给了他希望又给了其他男子希望,甚至不惜和那个男子远走他乡。将军痛苦哀伤,却一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决定为国征伐,待平定一切之后就去找那个女子,与她再续前缘。
只可惜,另一个男子却对此浑然不知,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他和将军是情敌,将军怎么会放过他,甚至放过他所属的国家?兔死狗烹,他自是抵挡不了。
樊如惜说到这里,便从精致的水袖之中抽出一只纸筒。她打开,随之从里面取出一纸信笺,起身双手递给云薪。
云薪的脸色已经是格外难看,他看着那信笺,随之接过,打开查看,才看了片刻,脸色又一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樊如惜的眼中微微泛起涟漪,重新坐下,轻巧的百褶裙因此而泛出淡淡的波浪。
你定是认识战王的笔迹吧,当然你也可以觉得这是仿冒的。无妨,毕竟那帅印是真的,想要模仿得那么好真真是不可能的。
这是他回给凤将军的书信,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相关的计划。我想不必我多说了。
书信上,没有明确地说明要攻打云桂。全都是对于南怀的作战计划,但是许多隐晦的意思,却明确地表示了如若云桂碍事,就一并收拾的意思。
原来,他从未放弃过。他是在布局,逼本王就范
云薪说道,拍案而起,面容风云变化。樊如惜淡淡笑道,随之看了看自己好看的指甲,随之说道:
听说,苏璃失踪了。一个人凭空失踪,若无外力相助,只怕很难做到无声无息。王上,您可要多多想想啊。
够了!
云薪突然拍案而起,大吼一声。樊如惜神色微微发凛,但是面容之上并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笑意越深,令人琢磨不定。
你且去回南怀王吧,本王会重新考虑他的提议。
云薪对着樊如惜说道,面色疲惫地坐回椅子上。樊如惜行礼示意,随之穿好斗篷,开门走了出去。
王上,国师在外求见。
隐在暗处的侍卫对他禀道,云薪点头,示意让他进来。侍卫立即应声,朝外而去,云薪突然笑道,随之询问他,声音里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你觉得,刚刚那个女子美吗?
不美。
侍卫回身,恭敬地对答道。脸上的表情一片坦白。云薪笑意更深,随之问道:
为何不美?本王要听理由。
因为她服用冷萃毒服用地太多了。在属下看来,她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