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呜呜呜……”
时小小的两位舅舅鼻青脸肿,裤子残破,整个人像极了土堆里打过滚一样脏兮兮的。
时姨一边帮他们擦掉脸上的黄土,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去。
还和二哥一起设计机关陷阱的项浅浅听到院外这声音,便和二哥对视一眼,出了门。
恰恰一帮人刚好路过项家的门,时姨看到项浅浅,狠狠剜了她一眼,低咒了一声小贱人。
“这是怎么了?”项浅浅错愕。
这附近也没有野兽出没啊。
“还不是因为你!”时姨尖着嗓子,“若是你抓了那白面无相,我的两个傻哥哥也不会被揍得如此凄惨!”
说着说着,时姨拈帕抽泣。
一听妹妹叫自己傻哥哥,时小小的两位舅舅又开始二轮哭嚎。
三十多岁的人,委屈成了二百斤的小胖子。
“等等。”项浅浅听出了端倪,捏了捏耳垂,“你们……是去找白面无相了?”
“可不只是找了,还找到了!”大舅哭嚎,“那个小身板太狠了,揍得我全身都疼啊呜呜呜……”
“奇怪,白面无相不是只在新嫁娘出现的地方才会出现吗?你们又不是新嫁娘。”
“那只是你自己认为!”时姨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说,“小小年纪,可别刚愎自用!白面无相不一定只针对新嫁娘!”
“哦……”项浅浅摸着下巴,看了眼右侧,却不见九宴。
左右张望:“九宴呢?”
“他去马场给马喂草料了。”走出门的三公子手里拿着本发黄的旧书说道。
得知了九宴的去向,项浅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