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筠神志不清,十分自信地大声道:“没问题,我的肾很好!”
我心说:…你平时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为什么说起酒精中毒想到了自己的肾很好啊!!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了贺成筠的身边,把贺成筠手上抓着的酒瓶一把抢过,接着一巴掌把她妄图争抢酒瓶的手拍开:“不要喝酒了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啊!!我要告诉爸妈让他们断你的生活费!!”
贺成筠抢夺我手中的酒瓶未遂,麻木地收回了手,静坐了一会,头也不回地问我:“你和我说实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隐约知道贺成筠为什么这样问我,但气氛实在是有点沉重,所以我皮了一下:“我得和你说一下,我的取向如同电线杆。”
不出我所料,贺成筠拍案而起:“谁在意你是什么取向啊!!”
我笑了笑:“好吧,客观来讲,你长得挺好看,性格也不错…唔,就是有点急躁,估计挨几顿社会的毒打就能沉稳一点了。”
贺成筠没理会我最后那句调侃,苦笑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有点迷茫的表情:“那为什么许寒澈还是不喜欢我啊?他,他宁可喜欢一个刚认识了两个月不到的人的,都不喜欢我这个喜欢了他十几年的人。”
我扶额:“这位同学,从我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你就为他哭,为他闹,我甚至怀疑你会为了他去上吊,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一点长进也无?我依稀记得你在某一次谈话中和我说过,你要放下许寒澈开始新生活了?”
贺成筠眼眶通红:“我放不下。”
我充耳不闻:“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进去,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他不喜欢你,和你本人的价值和水平基本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让自己的价值被一个男人的好感决定啊!”
贺成筠不甘心地捶桌:“但是我喜欢了他十几年——”
我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贺成筠同学,做决策的时候不考虑沉没成本,难道不是经济学的第一课吗?”
贺成筠愤愤地看着我:“你,你欺人太甚!”
我摊了摊手,回复道:“我只是在客观的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