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城蹦迪,刚刚好像好像看到你姐姐了,太巧了吧”
这段文字后边,梁喻诗先配了一张猫猫惊讶的图片,接着是一张的照片。
那张照片明显是非正常拍摄,非常模糊。
光线昏暗的酒吧里,贺成筠面色潮红的坐在角落,一手拍着桌子,一手举着酒杯,面容在黑暗里模糊不清。
看着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我感觉心里一凉,我连忙给梁喻诗回复道:“她现在还在酒吧吗?”
梁喻诗依然是秒回:“诶?我已经没在那家酒吧了,要不我帮你问问?”
我这才发现,那条信息是七点半发给我的,而现在已经九点一十了。
或许因为信息太多,贺成云的手机一直是静音。而我大致看了一下,那一大堆信息里没有几个有用的,便任由手机静音了。
我站在窗台上,外边是一片深沉的夜色,暖黄色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皆是一片黑暗。看着深蓝色的天空,我一点一点回忆起了一些我无法忘却,不敢忘却的回忆。
霎时间,我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准备打字的手活像得了帕金森一样,不住的颤抖。
在询问了多名我与贺成筠的共同好友无果之后,我稳了稳情绪,拨通了贺家司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