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身体很快没了动静,在堂姐的哭声中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凌霄摇晃着长寿面剩余的汁水,靠着技能分析着成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约翰逊不愧是能够筹备杜普生意的药物行家。
毒走大伯的药物是特制品,调配好后只有在短时间内被服用方才能作为毒物起作用。
残留的毒物会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分解,不会给警方留下半点证据,这便是约翰逊能够确保进退的完全算计。
凌霄放下长寿面对其失去兴趣,如果他没有推测错,哪怕这碗面留下证据,警方顺着线索往上查,约翰逊也早就打扫干净痕迹,不留丝毫把柄。
就像约翰逊能预料大伯接到面会第一时间狼吞虎咽一般,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凌霄摇摇头对着父亲和骆璇的方向喊道:“走吧,剩下交给警察就行了。”
游轮启程之日已经近在咫尺,比起浪费时间调查约翰逊痕迹,凌霄需要把剩余的精力集中在游轮一事上。
当然,他打心里希望石家,苏家的人和约翰逊一同集中在游轮之上,让这漫长的纠葛画上休止符。
……
酒店里,一个金发的中年男人穿着睡袍摇晃着手中的洋酒,一边聆听着冰块在其中晃荡的清脆声响,一边又聆听着另一悦耳的声音。
这一悦耳的声音来源于男人和女人基于生理本能赤条条交战在一起的响声,这份光景正发生在他的眼前。
终于,激战结束了。
女人疲惫不堪地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昏睡过去,男人探出颤抖个不停的右臂,带着晶莹的汗水挣扎着起身。
他的双眼套着一层厚厚的黑眼圈,脸上因为过度劳累活生生勾勒出刀砍一般锋锐的轮廓,俨然已是被彻底榨干的痕迹。
“约——约翰逊老板,我——我不行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而又低沉,宛如随时就要断线崩裂一般。
被称为约翰逊的金发男人放下手中酒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道:
“才第四次,今天的投降也太早了点吧。”
汗水,泪水交杂着混在男人的眼眶中,他用哀求的声音道:
“那是今天的第四次,昨天是六次,前天是八次,再往前是——”
“约翰逊老板,我真的扛不住了,您放了我——不,您杀了我吧!”
约翰逊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是说什么话,好好瞧瞧你自己,我给你反复更换不同的对象,每一个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好女人,这可是一般人能羡慕到泣血的好事。”
“这么美好的生活,你应该高兴点歌颂才对,咋还跟我寻死觅活呢?”
说着约翰逊,从桌上取来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杯白色的浑浊液体递到男人面前:
“来,乖,把他喝下去,然后你就又能驰骋了。”
男人满脸写着恐惧,退到墙头的位置喊道:
“老——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动你的钱,我不该——”
约翰逊伸出食指笔在唇边小声道:“嘘!不要认错,做就是做了,与其在这滑稽地认错,不如硬气点闭上嘴来弥补错误。”
“杜普的新药还缺乏实验体,你的牺牲很重要,乖乖把它喝下去继续表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