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给多了，江湖儿女，取财有道，说二十金便是二十金，多一金都不要。”

张帆从袋里认认真真的数出二十金，又把钱袋扔回给胖子，这家伙倒是不惜财，看那钱袋里有五六十金，竟然准备都给他。

“对了。”

胖子懵逼的接过钱袋准备走时，张帆又说话了。

“帮我把账结一下。”

张帆对胖子露出一个微笑。

“好的，我可以走了吗，他快疼死了。”

胖子像个受了惊的小姑娘一般，怯怯的指了指他那个还躺在地上嚎叫的朋友说道。

张帆做了个请便的动作，胖子马上用自己人生中能爆发出的最快的速度扶起朋友冲出包厢，被鬼吓了一般的惊慌。

老鸨最先反应过来，上前连连道歉，张帆摆摆手示意没事，便打发她走了，另外两个刚才还聊的很愉快的女子，张帆也让她们撤了，只留下小奴继续说话。

“你胆子还挺大的么，刚才竟然没像你那两个姐姐一般躲开。”

人都走后，张帆磕着瓜子看着小奴揶揄的笑道。

“人家是忘了跑了，姐姐们说过遇到这种情况要跑的，”

小奴红着脸有些羞愧的说道，可能在她的思想里没有按姐姐们教的去做便是一种失职。

“哈哈，那你还敢悄悄提醒我。”

张帆被小奴可爱的模样逗笑了。

“还不是担心公子你会受伤，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李福都不是你的对手。”

小奴白了张帆一眼，又有些兴奋的说道，这一眼竟然有几分别样的妩媚，分外妖娆。

“不是我厉害，是他太弱。”

张帆差点被这一眼勾走魂魄，如忍不住如少年一般嘚瑟道。

“小奴你今年多大了。”

“刚刚17岁。”

“那你怎么会在红玉阁。”

张帆好奇的问到

“奴家小时候给拐子拐了，又被一个婆子养了几年，后来婆子便把奴家卖到了这里。”

谈到这个问题，小奴有些难过。

“那你可会洗衣做饭。”

“会啊，奴很小的时候就伺候婆婆，做饭洗衣的事以前天天要做，后来到了这里，姐姐们教我唱歌跳舞，后来开始登台表演后才有了其他婆子帮忙洗衣服，以前都是自己洗的。”

小奴认真的说道，说道小时候的事，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变化，仿佛以前吃的苦她都已经习以为常。

“你还登台表演吗，是不是就在楼下那个舞台跳舞。”

“对啊，悄悄告诉公子，你还是奴接待的第一位客人，刚才妈妈说来了一位特别英俊的少年，我忍不住好奇就想来看看。”

小奴说着羞涩的笑了笑，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可真是本少爷的荣幸，说来也巧了，我也是第一次逛青楼，哈哈。”

“小奴可想过给自己赎身吗？”

两人又聊了一阵，张帆突然问道。

“想过啊，姐姐们说接客后挣的银子就多了，然后攒够了赎身银子就可以赎身。”

“那你现在攒了多少钱了。”

“奴家以前不愿意接客陪酒，只是跳舞，客人赏的少，才攒了七十多个银币，不过以后小奴准备接客了，到时候肯定能很快攒够赎身的钱。”

小奴两只手捏着衣角，说到后面眼中充满对未来的希望。

她说的接客只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陪客人聊天喝酒，单独表演节目等，但也不排除遇到心动的男人或被客人出高价诱惑后主动献身，古代关于青楼女子的故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