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天池也算铁骨铮铮的汉子,依旧纹丝不动跪在那里迎上他的目光。
“知道我为何打你吗?”
“丫头要的东西你不但不双手送上,还试图抢回,简直大逆不道。”
“她想要的东西就给她好了,她想让你死,你就死好了。”
“那么多借口,苟延残喘,累不累?”
裘天池听后,脸色大变。
“你放屁,那是老子的命。”
夜天脸色变化莫测,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随着裘天池的话落,他捏住他的下巴,稍微用力,他便听到他下巴脱臼的声音。
裘天怕了,脸色煞白,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怎么不说话呢?”
“曲婉儿是我的女人,曲沛是我的舅子。”
“你连伤害我的人二个,你觉得你还能活着?”
话落他的枪对住他的脑袋,只要他板动扳机,那么这颗脑袋就会蹦出血花。
裘天池开始颤抖,他朝着外面大声吼道:“来人,来人,这里有个疯子。”
夜天似笑非笑,冷声道:“别叫了,他们已经找马克思去报道了。”
“裘天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动我的女人。”
“动者皆死。”
“她是我最后的底线。”
话落,他握住手枪的手突然转变方向。
“砰”的一声,子弹落在他的大腿根除。
“啊!”
一声凄惨的嘶吼之声,裘天池抱住下腹,疼的在地上翻滚。
夜天冷冷地声音响起,犹如地狱索命罗刹,在偌大的别墅里诡异至极。
“裘天池,今夜只是一个警告。”
“你不是爱留恋烟花之地,爱鱼水之欢吗?”
“那好,我成全你,没了那东西,你可得想想办法。”
“就你也配觊觎我的女人。”
鲜血遍地都是,裘天池疼的失去理智,血水朝着泳池流去。
三个女子早已经吓得躲在角落里,哭的稀里哗啦。
今夜惊恐万分。
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她们引以为傲的男人被夺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传宗接代以后是不可能了。
裘天池失血过多,倒在血泊之中。
夜天这才回头看向三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眸子警告,满脸阴沉。
“告诉你们的男人,我夜天随时恭候他来取回他的东西。”
“玩命,我夜天玩的起。”
话落,他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匆匆的洗了个澡,疲惫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床上的人儿,眉头紧锁。
似乎是做过噩梦,枕巾已湿。
心莫名痛了起来。
抱起她的头,扯下枕巾。
吻落在她的额头之上。
起身,准备离开。
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抓住。
“不要,夜哥哥,夜哥哥不要离开我。”
“我会听话,乖乖地。”
床上的人儿一只手紧紧握住他,一只手乱挥,眼角划过清泪。
她在说梦话,显然是梦到了不好的事。
泪水流个不停,黑夜里,窗外的路灯照了进来,打在她白皙的脸上。
美的惊心动魄。
美的楚楚可怜。
“乖,我不离开你,永远不会。”
他蹬下,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抚平她的皱纹。
他爱她如命。
又如何会丢下她?
床上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可是她的手依然不曾放开,就这样紧紧地握住。
夜天无奈一笑,起身,在她身边躺下。
…
天空泛出鱼尾白,床上的曲婉儿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