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呀,我就骑在牛背上,你有本事就跳上来呀!”
表舅家的那个小子又骑着表舅家的牛,在陈勤勤面前臭显摆。
陈勤勤最烦他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不就是会骑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那牛发了疯看他还得意什么。
陈勤勤这样有些恶毒的想着,突然,牛一下子就跳了八丈高,那小子从牛背上给甩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起身恶狠狠的瞪着陈勤勤,厉声道勤勤,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害了周深浅还不够,所以要连我一起害死对吗?”
那小子的脸渐渐变成了周简易的脸,他捂着胸口,血大口大口往外冒,他看她的眼神里全是厌恶。
陈勤勤这才看到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把滴着血的水果刀,和周深浅手里的那把一模一样。
周简易在说勤勤,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结婚的,绝对不可能……你让我觉得恶心……”
南方将晕倒的陈勤勤送到了医院,一直守在她身边。
她似乎受了很重的打击,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额角不停冒着冷汗,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他听的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梦境和现实交织在一起,陈勤勤在梦里反复挣脱着那一双双滴着鲜血的手。
醒来时竟像是死里逃生一般,虚脱无力。
南方一见她睁眼就立马上前查看,细心道:“怎么样,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勤勤只觉得头疼欲裂,意识还没有完全清楚,一晃神,好像就看到了周简易的脸,他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
那一刻,所有压抑的痛苦都喷薄而出。她死命的抱住眼前的人,一刻也不敢放松。
南方明显一怔,却又不敢惊扰了她,就那么任由她抱着,连呼吸都变的缓慢,温柔的用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顺气。
兴许是哭的累了,陈勤勤有些无力的靠在南方身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慌忙的拉开她与南方之间的距离。
尴尬道不起,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实在抱歉。”
南方笑着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怎么就知道是你认错了呢?我是南方啊,还记得吗?”
陈勤勤这才抬起头看了南方一眼,但是心头太多事压着,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回忆什么南方北方的。
“谢谢你,先生,我还记得昨夜是你送我来的医院。真的很谢谢你。”
陈勤勤的回答让南方有些失望,原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南方的话是在跟陈勤勤说却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陈勤勤根本无暇去顾问那些不相干的事。爸爸还在医院,周奶奶也还没有脱离危险,她可不能现在倒下。
这样想着,起身就要走,南方赶紧把她拦下。
“哎,你这是要干什么?”
陈勤勤微微蹙眉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要不然这样吧,你把你的卡号给我,我回去就把医药费转给你。”
南方被她弄的有些懵,原来她是以为自己在担心医药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