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线一闪即逝!
“叽叽叽叽!”鼠王察觉到性命不保,它忽然对着苏景辉再次尖叫几声!
“啊!”苏景辉仰头摔倒,金剑失去控制,没了准头,只削断了飞鼠王的一条后腿。
淡蓝的雾气像是一条毒蛇,轻巧的裹住飞鼠王,将原本快要撕咬断的藤蔓连同鼠王一起冰封。鼠王身上蓦然腾起一阵小小的气旋将身躯包裹,阻碍了被封做冰块的结局。然后它再次拼命尖叫起来,这次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脑海中那种针扎的痛不欲生的感觉。
“陈师兄,快出手,我扛得住!”林望舒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身后冰冷的双手轻巧的撤离,细长而锋锐的冰针凭空出现射向半空的鼠王。
被寒雾包裹的鼠王感受到了这致命的攻击,它拼命的挣扎撕咬着藤蔓,却始终不断有新的藤蔓补充进来束缚。鼠王忽然双眼泛红,拼命的狂叫了几声,半空中凭空出现一个个飞鼠的虚影,像是一片暗器般向众人飞扑过来!
红火漫卷!
一个个足有两尺大的火焰盾出现在众人身前,可那些飞鼠的虚影却毫无阻滞的穿过了火盾的阻隔。
“噗噗噗!”虚影甫一入体,地上的诸人如遭重锤击胸,一个个口吐鲜血。“叽叽!”一声尖叫,戛然而止,金剑刺入山岩,没了脑袋的鼠王掉落下来,身边扑通一声,苏景辉仰天栽倒,口中鲜血正在不断的流着。。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原本的银毫飞鼠的老巢由于鼠王死去,余下的飞鼠纷纷逃走,谷俊发现情形异常,进到洞里才发现四人各个重伤昏迷。
无奈之下,索性将屈蒋二人也拖入洞中,在为众人简单的处理下伤口后,就只能等着大家自己醒过来了。出乎意料的是,首先醒来的居然是林望舒,而这一切全赖当日陈泽替他挡住了大半的攻击!
首先醒过来的林望舒理所当人的承担起来照顾大家的责任,由于已经没有疗伤的药物,林望舒只能不断的给众人释放回春术,每天出门寻找药草也不敢走的太远。
终于挨到大家都苏醒过来,苏景辉坐在一块山石上沉声问道:“众位师弟,我们原本是为疗伤药而来,如今反倒伤势越发严重了,诸位师弟以为,当初的决断到底是对是错?”
众人互相看了看,可不是,受伤最重的蔣修竹,内伤未愈加上寿元受损;其次的屈寒飞杨欣陈泽等人,要么识海受损,要么强用大招根基受损,只是几乎都没有外伤,看起来都好好的!
蒋修竹率先开口说道:“师兄不必自责,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今天我们虽是狼狈了些,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磨练呢?”
杨新也颇为乐观的说道:“苏师兄,如今小弟已经可以炼制疗伤药了,不日即可启程返回,大家还是先尽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要紧。”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苏景辉也就不在多说。
却说杨新在洞内开炉炼丹,林望舒就呆在一边老老实实的看着杨新。
“林师弟,你有事吗?”杨新有些奇怪,观摩炼丹你不好好看着丹炉,老瞅我是什么意思?
“杨师兄,我记得你说,银毫飞鼠不善于战斗的。”
杨新手一抖,差点毁了正在凝练的丹药。
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再提!
天将傍晚,丹药终于出炉。
众人疗伤之时,林望舒独自一人在洞口守护。
天色彻底黑透的时候,一阵阵灵气波动,夹杂着似乎有打斗声,轰鸣声,高高低低的传来。
林望舒怕打扰了大家疗伤,有心想去看看究竟,又怕万一有野兽窜进洞去坏事。
正在纠结时,杨新走出洞外,颇为诧异道:“林师弟,这打斗声从何而来?”
“杨师兄,我怕有打扰你们,就没敢过去看。要不我现在去瞧瞧?”
“还是算了吧,听着声音如此激烈,只怕一个不慎,余波我们都承受不住,还是一切小心,我们明日返程吧!”杨新终究还是压下了去看看的念头。刚要转身进洞去,蓦然,嘈杂的声音骤然增大,从打斗声的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