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你弟弟要是想找老婆,只要是在本镇的范围内,真的相中了哪儿家,我去帮他说亲,彩礼钱也一并给了,这你总不会担心了吧。”郑员外安抚他道。
“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给李言娶媳妇的钱,我早就准备好了。这还用不着你操心的,而且要娶也不会在这娶,这让人姑娘嫁到那么远的东北,我们也不放心啊。回家省亲都不容易,还是算了算了。”王知若说道。
“算了就算了,既然你早有打算,又何必在我这里蹲着哭呢。”郑员外问道。
“你们家的人,把我弟弟伤成这个样子,还不许我蹲着哭一哭了,这也没有天理啊。”王知若反驳道。
“那你这部分青红皂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上来就是一通打,这可怎么解释呢?”郑员外又问道。“而且你砸的这个花瓶,是官窑出产的,价值不菲,你就这样给砸了?”
“不就是个破瓶子吗?咱差你这几个钱儿嘛!”王知若从怀里拿出来一张一千两的银子,就冲郑员外扔了过去。“这总够了吧,不用找我零钱了啊!”
“这才是哪跟哪,我这花瓶当时买回来可是要一万两呢,摆了那么久,就给你打个折,八千两好了。”郑员外说道。
“一万两?你咋不去抢呢?”王知若惊愕道。随后很不情愿的又给他数了七千两的银票过去,然后说道:“这总行了吧,八千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也懒得跟你还价儿了,这价钱就这价钱吧,真是无奸不商哟,渍渍渍。”王知若给完钱还不忘奚落一番。
商人自然是要有商人的样子的,不然白白在这商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郑员外说道。
“下次记得别买那么贵重的花瓶儿了,要不然再砸了就怪可惜的,我倒不是可惜钱,只是你这官窑出的精品,几百件里也烧不出来一个,就这样被我砸了还是有些可惜的。”王知若捡着地上的碎片,边观察边说道。
“没事儿,你可以多砸一些,这样我就可以去买新的官窑了。”郑员外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别,哥哥我怕了你了,我砸的起还赔不起呢。就这八千两,差点把我回家的路费都给赔进去了。”王知若赶紧摆摆手说道。
郑员外让王知若掏钱主要是有两个方面,一是她如果掏不起,那就可以给自家当牛做马,顺理成章的留在这里了。如果她掏的起这个钱,就说明她所言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是真的不差钱。令郑员外失望的是,还真的就是不差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