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有心就不难。

季嘉行想想这件事的可能性，低声询问林艺的成绩。

他问的是中考的成绩，现在开学一个半月不到，下周的考试也才是到景和的第一场考试。

林艺见他一副真要给她补习的样子，心中反而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怕考试，只是这两天他总是给她补习，她怕她数学还是一点没有提升，到时候会真的放弃那一科目，有些许的茫然罢了。

原本她一个人，想放弃就放弃了，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得过且过。

可看着季嘉行认真的好像真要学习他不熟悉的领域，给她补习的祥子，她突然想努力一把。那种为了某一件事大脑紧绷，神经喷张的感觉，她还从来没体会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趣，林艺心里默默的想。

林艺从很久前的记忆里找出那张尘封的成绩单，语文118，数学105，英语120，…。

每一科的成绩都相当完美，季嘉行越听越惊讶。

知道她的成绩差不到哪去，没想到会这么好，文综甚至比他还高了一分，而且，小姑娘初中的数学也很好，虽然比其他几科低了一点，也绝对不是拉分项。

可他给她补习的时候，明显感觉她力不从心。

不管季嘉行怎么想，两人还是约定了晚上补习，当然只有数学一科。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季嘉行讲完一道题，抬头就见见屏幕那边的林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再过一会就要趴到桌子上了。

“啊”

林艺惊醒，才发现自己又睡着了，桌子上的篇子都被笔尖戳的印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见对面的季嘉行仿佛正在整理桌子上的东西，还没挂断视频，林艺不声不响，默默把明天要带的东西整理好。

“晚安，一一”季嘉行看着小姑娘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浅笑，柔声道。

“晚安”林艺把刚刚写好的数学篇子放进书包，随手点了屏幕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