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手机上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而数学试卷上的题也才写了寥寥几道，要是她自己肯定做不完这么些题，多半是要空着。于是她对着屏幕那边的季嘉行轻轻点了点头。

“你先把卷子拍照发过来，哪道题不会，告诉我”季嘉行得到答案，温声指挥林艺。因为两人同属文理两个不同的班级，老师发的作业不一样，所以才需要多此一举。

晚上九点，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起了数学课。

一个讲的越来越投入，一个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半个小时后，终于解决了大半的题，这时也已经到了林艺惯常睡觉的时间。

“好了今天先到这吧，你快睡吧，晚安”看着林艺揉了好几次眼睛，季嘉行停止讲课，催促她去睡。

“晚安”林艺确实支撑不下去了，和他互道一声晚安就关了视频通话。

那边的季嘉行却还没睡，现在的时间对他来说太早了，他打开手机相册，把刚才趁小姑娘不注意截屏的一张照片翻出来设成屏保，才开始翻看桌上的书。

只是书远没有娇娇小小的小姑娘动人，往日令人沉迷的内容今天却勾不起他一丝兴趣。

刚看几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小姑娘的身影，认真的，呆板的，无辜的，有小心机的，每一幅面孔都是他珍藏在心里，不敢碰触的。

想到这，季嘉行有些淡淡的失落，小姑娘还真是不开窍。

最后，季嘉行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一步步来，太快了，她可能更接受不了，还可能会适得其反把他推的远远的。

两人现在的交情，还不够他去赌，他也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