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2)

“什么?解红线?”红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出声儿道。

“不可能!头可断,血可流,红线已结不可解。”

“不是,红线,咱就商量商量被?”

“休想,没得商量。世人皆知你月老仙的红线灵验无比,一旦牵连,天道都难断,你让我解红线,这不是自砸招牌吗?让我失信于世人吗?不行,这绝对不行。”

月老头疼得扶额,仍就不死心的继续道:“我知道,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问题是我这不是上次帝君请我喝酒,一时贪杯,一不留神喝多了吗?不然我就是有万八千的胆子,也不敢把这两祖宗牵一起啊。”

“这我不管,反正我都是安吩咐办事儿的。”

月老气得咬牙切齿道:“好,那本月老现在就吩咐你把东澜战神和冥王幽蘅的姻缘线给解了。”

“办不到。”

“你……红线啊红线,你怕不是想要气死本月老吧?”

“红线不敢。”

“你……”

“唉呀,月老!不是我不听你的,实在是……”

红线一副欲言又止,止欲又言的模样,让月老的心里无端升起一股不安感。“是,什么?”

“月老,我,我昨日偷懒,鸳鸯线用完了,顺手给他们绑了龙凤线。”

“你……”月老突闻噩耗,抬手扶额,身子也跟着抖了三抖这才堪堪摇晃着站稳了身形。他指着红线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鸳鸯线牵一世情缘,可保好姻缘一世美满,而龙凤线一牵则是永久绑定,红线两端的人,名字是要被刻在三生石上,生生世世在一起,注定永生永世纠缠不休的。

然而最最最要紧的是,鸳鸯线姻缘可改,而上了三生石的龙凤线姻缘,改无可改。

如今月老得知这等噩耗,真是恨不能把红线整个塞进炼器炉里直接把它炼化,一把火给它烧成灰,让它随风飘散。

“你……红线啊红线,老夫这次是真的要被你给害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月老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被气得心肝脾肺肾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哎呦!至于吗?不就是连错了姻缘吗?再说了,我看他们还是挺般配的,你看,他们多有夫妻相啊。”红线笑着,不以为意地说道。

“呸!你知道什么?这两个祖宗的事儿也是我们可以随便插手的吗?如今我们不但插手了,还给人直接永久绑定了。”

“完了完了,我这个月老算是当到头了。嘤……呜呜呜………”

“不,不是吧?这么严重啊?”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

“可是,他们不都是神仙吗?这样的姻缘不是省去了他们自己寻道侣双休了吗?这是好事儿啊。您怎么就……?”

“好事儿?我的姑奶奶啊,你是真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月老想到才化形不就的红线,终究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它讲起了冥王幽蘅与东澜战神之间的爱恨情仇。

“什么?所以说,你当初为什么不帮帮冥王殿下呢?”

月老一噎:“我,我若是知道他们最后会落得今日这般结局,我当初一定早早为他们偷偷牵了这红线。”

“所以,您当初为什么不牵呢?”

“为什么?当然是东澜战神有言在先,禁止我为他牵任何姻缘线啊。老夫只是一届小仙,怎么敢忤逆战神大人的意思呢?”

“呵,呵呵……不敢违背?这下好了,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冥王大人回来找你算账吧。”红线气鼓鼓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也不要太得意,若冥王真的要来算账,你以为你这弄错姻缘线的红线就能躲过一劫吗?”

红线:“……”我……呜呜呜,它错了,它就不该有自己的意识。不,它错了,它一个小小的破线,就不应该学别人修炼。真是自讨苦吃。

“月老爷爷,冥王大人,她该不会用她的红莲业火烧我吧?”

“呵呵……”月老冷笑一声儿道:“现在知道怕了?”

红线一个劲儿地点头,把自己缠成了团瑟瑟发抖:“嗯。”

“月老爷爷救命啊,红线修炼才小有所成,所以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大局已定,我能有什么办法?”月老愁眉苦脸无奈地说道。

“月老爷爷,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改过的办法跟定是没有了,但是……”

“但是什么?”红线急急地问道。

“我记得龙凤线为了考验有情人,让他们可以走得更远,感情牢固到坚不可摧的地步,所以自带了许多劫难用来磨练男女双方的心性和意志对吧?”

“对,对啊。所以,我们要帮忙增加难度吗?”红线狐疑地问道。

月老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拍了拍红线的头:“你是不是傻?增加难度?你是闲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少了是吗?”

“不,不是。”

“红线,听我的,若想保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错就错。”

“哦?怎么和将错就错法儿?”

“自然是帮他们把龙凤线上的结解开,让他们早日修成正果,恩爱有加啊。”

“嗯?是这样吗?月老爷爷,你可不要欺负我年纪小,没见过世面。所以就一直在哄骗我。”

“小东西,老夫是那样的人么?”

红线看了格外认的真月老一会儿,点点头意味不明地说了一个“嗯”。

“赎罪的法子我告诉你了,用不用取决于你自己。”

可怜的文馨,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跟程煜永久绑定在了一起。还傻傻的以为只是普通的姻缘,想着等青勾回来,让他到月老那儿替自己跑一趟,解了这该死的姻缘呢。殊不知,有些事情早就已经偏离了轨道,不由控制了。

所以,她只是在最初得知消息了的时候郁闷了一会儿,便不再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