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郁闷地看着面前纠缠的一对儿狗男女,额,好吧,不是纠缠,不是吗?这样应该也算是纠缠吧?
唉,管他呢,总之就是之前在天牢里的女人面如寒霜,一脸的决绝。
文馨隔着二里地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夹杂着无所谓,心死情了的颓败冷意。
一衣着华丽,身形高挑的男子背对着文馨,正垂着头追在女子的身后,又是薅衣袖又想拉小手地逼逼叨叨地说着什么。
文馨看不到他的样子也听不到声音,索性向前飘了飘,想要绕到前面去,正面看热闹。
真是的,什么破梦?醒不过来就算了,看个戏还得自己调整角度,关键还没声儿。
然而当她飘过去看到男人的脸的时候,忍不住爆了粗口:“艹,什么情况啊喂?”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然谁能告诉她程煜为毛会以这种形态出现在她的梦里?
对了,这个梦是谁管的来着?怎么能让她做这么乱七八糟的梦呢?
就这梦,估计周公在世都解不了。
免费看了一场哑剧的文馨心情有点坏。主要是她不知道这个诡异的怪梦得做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什么时候能醒。
她闭眼躺在地上,唉!可愁死她了。
文馨再睁眼时,被午后的眼光糊了一脸。
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从梦境中醒过来的文馨赶忙用手挡住了阳光,朝着身处的环境看去。
太好了,是她的熟悉的天花板,是她的专属棺材。啊呸!床,床好吗?虽然它很像棺材,但它真的是个床。
“红衣?”
她从棺材床里跳出来,在不足十平米的宿舍里看了一个遍。
???红衣竟然不在?
“红衣?你在卫生间吗?”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好吧,这一次她不得不接受红衣不在的事实了。
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文馨的神情有点儿懵。
我去,不是吧。还在梦里?
她再次看了眼指向中午十二点的时针和分针,还有正在走路的秒针。
靠,看来自己还真的在做梦。阿西吧,真的是没完没了还?!
“咦?小主人,你醒了啊?”
红衣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过来。
文馨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她现在被乱七八糟的梦折磨的有点儿烦躁。
下意识地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抓了一把。
“啊——”
“嘶——”
等等,疼?这难道不是梦?
红衣被她幽怨的小眼神看得一脸懵逼,误以为她是气自己不打招呼就离开。赶忙解释道:“小主人,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提前醒,所以,刚刚就去果果那儿看了看。”
文馨还处在头脑混乱的状况中没有回过神儿,她眉头微皱,自顾自地说道:“我表坏了?”
“不会吧,我昨天抱你进棺材的时候,有注意没磕到它。”
文馨:“……床,红衣,我再说一遍,这是床,ch(吃)u(屋)ang(昂)床,不是棺材。”
红衣看着被自己气到跳脚的某个小主人,一个劲儿地抿着嘴笑,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