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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童后半夜想来想去,抵不过困意,还是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生物钟定格在7点半,准时就醒了,朦朦胧胧抬眼望去,玻璃窗外,蔚蓝的天空明净如洗,窗台外玫瑰花的枝叶微风中摇曳。
她翻了个身,半身压在柔软如云的杯子上,不知不觉间看得入神。
直到保姆敲门进来,笑眯眯地对着床上的人打招呼呀,起来吃早餐了,这太阳都晒当头了,我把被子拿去花园里晒晒!
吴妈一进门,就走过去将迎风卷动的窗帘,三两下手脚麻利地扎起来,整个室内,窗明几净,阳光正好。
一转身,见床上的人瞧着她也不说话,以为她看得有趣,一望桌上的时钟已经快要8点半了,又不得佯装赶人起来了,今天有您最爱的栗子糕!厨师刚刚做的,外酥里嫩的。
陈童也不是发呆,只是没习惯,平时每天早上都是利时勋晨练回来叫她,再跟她在床上磨磨蹭蹭,尤其是周末,腻歪的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