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家的侄儿孙忠正乃是暂代刑部侍郎一职,深受圣上器重。
年纪轻轻便得了圣眷自是有大把的锦绣前程,可无奈这状元郎脑子有些梗,不懂圆滑处事,言辞犀利不拘束。
听说还在朝堂上把假善的容述当场气的摔奏折。
这可是了不得,毕竟容述永远摆出圣贤的模样,胸怀‘宽广’的堪比南海水。
能把容述气的失态的官,孙忠正算是头一个。
有意思,韩焰心道,有机会一定要去瞧瞧这缺根筋的状元郎是何模样。
口上战场争高下的妇人仍在咄咄逼人。
“我本也没想攀这门亲,你若真心疼韩二姑娘便叫你家张洛退亲,娶了二姑娘!”孙夫人气的头顶生烟,富态的脸盘涨得通红。
“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儿与陈家是指腹为婚,怎可做那失信之人!”
张夫人闪了闪精明的眼,韩焰可是当年把二殿下揍得下不来床的人,且这些年在北境杀人那叫一个利索,自家可不会招惹这样凶狠的儿媳。
遂摆出一副语重心长,颇通情达理的模样。
韩焰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夫人们在深宅大院里憋闷坏了,就是找契机撒野的。
索性,争论话题的当事人溜之大吉,反正也没人是真的关心她。
不过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得找架吵。
几位夫人依旧吵的不可开交,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都没发觉少了一个人。
终于逃出‘泼妇街’的韩焰捂着肚子有些烦闷。
一顿宴席自己都未曾好好吃两口,现下肚子确实是饿了。
正想着去后厨找些东西吃,在路过后院的假山时听得一阵好酥人脾肺的喘息。
“辉哥哥…我…啊…我不行了……”
沉溺销|魂的女子声音灌入韩焰的耳朵,引得大将军一阵脸红。
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韩焰还是想问:
不硌得慌吗
不多事不惹事,韩焰快步前走,只想逃离这销|魂窟。
低吼得男声颤动着安抚女子:
“思妹…我太久没见到你了……不够……不够……”
这次韩焰没有被这喘息臊出红晕,甚至心尖冷了几分。
元思思。
脚尖回转,韩焰已然出现在交缠到忘乎所以的野鸳鸯面前。
赤白条条的两人眼中迷离被这不速之客给吓飞,甚至忘记动作。
元思思好歹还有几分理智,急忙从男人身上下来找寻衣物遮蔽。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两腿成大字敞开的容辉也是一惊,窝囊的模样展露无遗,被元思思用衣物盖住要紧处。
韩焰此刻也不拘什么“非礼勿视”了,冷刀般的眼光扫视二人。
元思思半遮掩的玲珑曲线上还有爱欲留下的痕迹,和受鞭刑的结痂。
“你怎的这般粗俗无礼。”
娇媚的女子惊慌瞪大双目,却仍记得将衣着整理敷贴,发髻盘裹齐整。
看来这野猫不是第一次了。
【作者题外话】:咳咳,我还是那个纯洁的阿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