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佯装酒醉,突然的砸开她的房门,当时她惊恐不已,可是梁溯什么都没做,只是阴冷的朝她笑了笑。
随后的几日,梁溯天天如此,终于有一天,他带了个女孩来到了她的房间,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正常的性能力,他只有在别人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才能兴奋的起来!
他控制了她们母女,禁止她们跟外界联系,每天带不同的女孩进来,在她的房间造了一个单面毛玻璃,当着她的面对其他女孩进行各种各样的猥亵……
上官宛白不仅要目睹全程,并且,一句话都不能说……因为那些跟梁溯交往的女孩子,她,全都认识。
梁溯的手伸的很长,她念书的同学、她认识的邻居……在那个小镇,似乎只要是她认识的妙龄少女,都会被梁溯拉倒她面前,进行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她差点没疯了。也是如此,母亲无意发现后,迅速想办法逃离了梁溯的控制……临别前,她放了一场大火,那场火烧掉了梁溯的手……
原以为一切就此画上句号,没想到如今在这里居然又重逢了。
年少的她只会瑟瑟发抖,无助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但是现在……
上官宛白冷漠的收起来戒指,唇角的弧度冰冷:“如果我母亲有任何事情,梁溯,我不介意让你再体会一遍烈火灼烧之痛。”
梁溯的手神经质的抖了起来,想起治疗的疼痛跟复健的痛苦,他眯起了眼睛:“是我走了眼,金丝雀倒长了老鹰的爪子。”
“那就把你的爪子一点点的修理下来。”他阴阴冷冷的开口,宛若一条伺机而上的毒蛇。
“麻烦你重说一遍。”
一个优雅的男声响起,黎子安走了进来,他站到了上官宛白身畔,以一种绝对的保护姿态,审视着梁溯,宛若审视着一只不起眼的耗子:“梁先生,看来,当年的肯顿家族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
梁溯倏地眯起了眼睛,周身的气息更阴冷了,他打量了一会黎子安跟隐隐颤抖的上官宛白,果断离开。
来日方长,反正,金丝雀找到了,不是么?
而且……金丝雀身边的那个男人,真是讨厌。
确定了梁溯真的离开了后。上官宛白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跌坐在了沙发坐上,面色惨白,手心早就被自己掐出血来,现在一滴滴的顺着指尖往下流。
黎子安心痛的握住上官宛白的手,不知从哪里翻来了双氧水跟创可贴,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伤口。
早在几日前,他就发现了梁溯的存在,一来二去一查,恨意滔天。
他的女孩在国外受了那么多苦,吃了那么多的罪,梁溯这个男人,罪该万死。
刚在国外布下网,还没来得及收网,这个男人就来作死了。
想到刚刚那一幕,黎子安心中隐隐后怕,若不是他今天临时前来花店,从店员那得知消息,也不知上官宛白还要面对那个渣滓多久。
黎子安眸色冷厉,他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在来她的世界打扰她。